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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諾克點了點頭:“他可能是喝多了,一邊捅我還一邊說對不起。”他側了側臉,看向落地窗外透進來的陽光,“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。”
他按在心口間的手指更加用力了。其實這也不完全算是演出來的,他是真的有點難過,不多,就一點。畢竟奧斯瓦爾德最初表現出來的熱忱並不是裝出來的,他能感受到,畢竟他掏出來歡迎自己的酒可不是凡品。
一想到酒,伊諾克就越想越氣,怒道:“而且他房間裡面的那個酒真他奶奶滴好喝啊,口感綿軟,馥郁香醇,全哥譚都找不到幾瓶,居然就這麼潑了!”
是能把愛酒人士伊諾克給當場氣暈的水平!
布魯斯&託尼:……
這不是重點吧喂!
理由
託尼和布魯斯對視了一眼。
本以為企鵝人在這場鬧劇中扮演的角色只不過是個尋仇的人,沒想到他有極大的機率也是一個從未來回來的人。
布魯斯說道:“你安心靜養,我會繼續查這件事情。”
伊諾克:“我已經痊癒了。”
布魯斯神色不變:“還需要進一步檢查,在這之前你最好一直留在醫院裡,我們會保護你。”
託尼輕哼了一聲。
保護?別把軟禁說得這麼好聽。
伊諾克聞言,似乎是想到了什麼。他眯起了眼睛,看了一眼布魯斯。
但那眼神並不具有攻擊性,他似乎只是在思索。
片刻後,他收回了目光,像是並不在意似得隨口說道:“也不是不行。啊,對了!”他突然想起了什麼:“星鴉呢?”
企鵝人是靠不住了,那麼他現在值得信任的手下就只有星鴉了。
布魯斯和託尼對視了一眼。
……說實話,星鴉出了事,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利好訊息。讓伊諾克置身於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中,他們的操作空間會非常巨大,不會有人在伊諾克身邊隨時可以揭穿他們的謊言。
可是對伊諾克來說,這恐怕是有史以來最糟糕的訊息了。
布魯斯露出了一個有些猶豫的神色,這讓伊諾克有了些不太好的預感。果然,下一秒,布魯斯便說道:“很遺憾,伊諾克,他在昨晚受了重傷,傷到了脊椎,還沒有脫離危險期,而且……”
就算脫離了危險期,能不能醒過來都不好說。
伊諾克怔了一下,手無意識地捏緊了。
他感覺到一股熱流從胸口噴湧而出,他以為這只是因為驚訝和錯愕而產生的錯覺,但很快他就意識到布魯斯和託尼臉色都變了。兩人連忙上前拉開了他的被子,他低下頭,看見自己的胸口被他用手指硬生生劃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。
鮮血緩緩滲了出來,在雪白柔軟的床被上染出了一片紅色。
伊諾克感覺不到痛。
他的眼裡只剩下了那朵漂亮的血色的花。
……
伊諾克懶洋洋地半躺在病床上,看著醫生們忙前忙後把他胸口的新傷給處理好。
看著看著他似乎是厭倦了,乾脆閉上了眼睛。
布魯斯在一旁直皺眉:“你怎麼會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?”
伊諾克嘟囔著說道:“我不太舒服。”
“你感覺不到痛嗎?”布魯斯問道。
他對此已經疑惑很久了,伊諾克對疼痛似乎是完全無視的,一次兩次可以用意志力堅強來解釋,但伊諾克的情況已經嚴重到有些不合理的地步了。
伊諾克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,只是睜開眼,看向布魯斯,問道:“星鴉為什麼會傷那麼重?”
託尼的眼神不自然地漂移了一下。布魯斯看了一眼託尼,抿了抿嘴,說道:“不知道。我找到他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