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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生活一過就是四年。
學長用這輛腳踏車載了女友數年,許星落也用這輛腳踏車載了宋清執很多年,從大一到大四,直到他們畢業那天,這輛車才光榮退休。
升大二的暑假,許星落去考了駕照,從那以後出門不用再逮著宋清執一個人開車,他倆一起,都可以自駕走318了。
而後來也確實自駕出去了一趟,把這個想法給實現了。
平時看到宋清執每個假期都這麼忙,許星落挺不是滋味,他總覺得年輕就應該肆意揮霍青春,因為青春太短暫了,過了就沒有了。宋清執為了他們之間的那點屁事,把自己弄得跟上了發條似的,許星落能不心疼麼?
大三暑假,許星落組織了一次自駕行,去的人還挺多的,有沈既兩口子,他們倆,還有秦書瑞宿舍倆,六個人兩臺車,剛剛好。
一開始秦書瑞和凌問棋全坐在許星落他們這輛車上,因為跟沈既其實不太熟,但後來兩人都去了沈既車上,一是因為許星落和宋清執太不是人了,在他倆眼裡單身狗根本沒人權,待他們車上只有吃不盡的狗糧。
二來是一起旅行很快就混熟了,都是年輕人,沒有什麼慢熱的道理,只有合不合得來。
他們一路把車開到了拉薩,在拉薩逗留了幾天,遲遲沒有動身回家,因為開車的幾位選手撂挑子,不想開車了,坐飛機回去得了。
車的話,宋清執和凌問棋兩位車主都表示,以後有機會再來開回去。
既然車主都沒意見,其餘人肯定也沒有意見,於是在飛機上睡了一覺,他們又飛去了下一站,出來玩嘛,盡興!
大三暑假的八月中旬,出來了一個多月的六個年輕人才想起來回家。
坐的綠皮火車,許星落提議的。
睡在火車上的幾天幾夜,他們一起打牌吃泡麵,一起聊天玩遊戲,這段經歷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
怎麼說呢,在座的同學都選擇畢業後走出校園,不再留校,所以這似乎是他們人生中最後的一個暑假,以後步入社會,想要再拿出一個多月來旅行,那就是一種奢侈。
哪怕某幾個人可以,但也湊不到六個了。
就像許星落說的,青春時光只有一次,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,有機會經歷兩次。
長途旅行結束後,宋清執無縫投入社會精英的節奏中,這一點許星落佩服得不行,因為他就不行,回家之後躺了兩天才緩過來。
然後早上送宋清執上班,白天在凌問棋的工作室籌備新作品,不同的是,這個暑假秦書瑞也出現在兩人身邊,當打雜跑腿的……
這就很奇怪了。
許星落多心細如髮的人,兩天一過他就逮著秦書瑞問:「你什麼意思?」
對方被他問得發蒙:「星哥,什麼什麼意思?」
「裝。」許星落一副你休想逃過哥哥火眼金睛的樣子,直接說:「無事獻殷勤,你看上人家小棋子了?」
那會兒秦書瑞愣了愣,看起來真不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,就瞪眼回了句:「我沒啊,就是覺得跟你們待在一塊兒舒服。」
發現許星落還看著自己,似乎不相信,秦書瑞撓撓腦袋多說了兩句:「這不快畢業了嗎?我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會,不像你們,你,宋學霸,棋哥,都有自己想走的路。」他攤了攤手:「只有我自己,好像沒有什麼人生方向。」
所以他就跟許星落和凌問棋混日子,這兩個是他上了大學之後比較親近的人。
「哦。」許星落一琢磨,還真是秦書瑞的性格,這個人吧,像麵團一樣韌,卻沒有什麼銳氣,確實不適合當ceo:「聽你這麼說,你爸不指望你繼承家業咯?」
「關鍵是指望不上,」秦書瑞自己樂了:「我爸覺得虧欠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