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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謂“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”,蘇辛一下子成了香餑餑。當然,這也出於既然蕭子雅一直是皇帝的女人,跟晉蘅沒丁點兒關係,那兩者之間尖銳的對比性也大大削弱,而皇帝的女人自然要極漂亮,便真是九天神女也不足為奇,那是不能拿來跟別人比的……
蘇辛笑答:“怎會,陛下折殺小女了。只是……”
晉莩笑問:“只是什麼?”
作者有話要說:晉江又很抽麼?撒點……撒點花吧……555……
☆、第一一五章 求親
“只是陛下既如此愛重妹妹,自當風風光光迎她入宮才是。妹妹擔了這三年的委屈;宮中又貴人如鯽;不能再讓她受委屈。我恆王府備下了傾城嫁妝,只待陪送這傾城美人。”
眾人一聽;有些老臣暗自思忖;望望那業已綠了一張臉的撫遠都尉,心說莫非陛下打算……眾人先還以為蕭家剛剛遭戮;這蕭子雅孤身一人,只怕最多不過當幾年寵妃;如今一看;蕭家全家死光光了又如何?人家本來就不是指著蕭家的;人家後頭是恆王府!早聽說這蕭子雅雖是嫡女;卻在母親死後不受待見;父親亡故後,更是被全家排擠,怪不得抄了蕭家她卻跟沒事人似的,也是,與其說是家人,還不如說仇人呢,保不齊陛下此舉就是給她報仇的也說不定……
眾人各有心思,一時整個大殿上方都瀰漫了這兒一團、那兒一團的算計。
晉蘅深看了蘇辛一眼,那眼中有些許令人一時捉摸不透的深意,些許沉重,些許寵溺的無奈和坦然。蘇辛一時自然想不太明白,只隱隱在那目光中染上一絲不安。
晉莩本是打算今日便將蕭子雅的身份定下來,便是他日朝臣反對,也名位已定,無補於事。但如今有了蘇辛這一說,倒有些峰迴路轉的意思。他看向蕭子雅,見她仍是攥緊了纖蔥似的玉手,小臉兒上僵僵的,緊張地盯著他。他深知後宮中各宮裡的手段心腸,若是蕭子雅不清不楚地入了宮,即便是封妃,也定然惹她們暗地裡閒話,到時受委屈的還是子雅。若是風風光光將她迎入宮,她又有恆王府做靠山,自然會好過得多。管他閒言碎語,只要儀式風光,他金口玉言咬死了說她就是白璧無瑕,又有誰敢明面上起疑?事情從來都是這樣,只要佔住個“理”字,名正言順,一切都好辦——管它是真是假,誰是誰非?只是如此一來,她雖挽回了名聲,這一世也過得順遂些,但卻與他當初之意稍有不合。
晉莩微蹙了蹙眉,看著蕭子雅那可憐的都快繃成石像般的眉眼,終是不忍心,輕嘆了一下,伸手輕撫她臉龐,道:“難得蘇姑娘想得周全,是朕大意了。”
蘇辛一笑,低頭道:“陛下心懷天下,豪情壯志,少些世俗之慮也是難免的。”
此話甚為中聽,晉莩大笑,眼中憐惜哀憫之色盡斂,轉頭朝蘇辛舉杯道:“朕當真疏忽,七弟與蘇姑娘的婚事因為朕和子雅耽誤了三年,如今便雙喜臨門,特賜與朕同子雅一日同喜如何?”
晉蘅肅容避席,叩拜道:“臣弟萬萬不敢!天子為天下先,臣恪守己分,安能與天子同喜?縱是陛下垂愛,君臣自有其道,臣萬不敢恃恩越禮,罪同大惡。”
晉莩聽如此說,也不好再強邀,笑著揮手道:“罷了罷了,自家兄弟何必拘泥?既七弟如此說,朕不強求便是。”
晉蘅拜道:“謝萬歲!”
那邊廂金素太子忽地“咳”了一聲,也出席施了一禮,待眾人皆看向他,始道:“大晉皇帝陛下,我金素向來臣服上邦,皆因上邦與我,兄弟也,自古兄友弟恭,我金素多蒙拂顧,是以有這百年厚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