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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打聽了屍骨河的事。」

「有線索嗎？」

「屍骨河還沒有出現，它現在的名字叫清納河。」

我應了一聲，覺得身上無異樣，墊腳吻了他一記，要好好把握時間吃豆腐！

他低頭盯著我，眼裡似要燃起火來：「又在考驗我的耐性。」

我笑了笑，說道：「我剛跟鬼域的人打聽了，鬼王要和大祭司成親。」

沐川眼眸微動，點頭道：「的確是這個時間。」

「唔？」我想了片刻，明白過來，「王位是世襲的，又只是在五千年前，那就是說，現任的鬼王，其實是你父王吧！而大祭司是你娘親？！」

「嗯。」

我皺眉道：「那你父王和母后去世的也蠻早嘛，現在娶妻，也不過兩三千歲的年紀，你在三千年後便做了王，那他們豈不是在很年輕的時候便離世了。」

沐川思索半會，說道：「史籍記載父王母后因病離世，並不是笀盡。」

我拉住他的手說道：「我們混進王宮裡看他們成親好不好？」

他失聲笑道：「你以為王宮是那麼好進去的地方麼？」

想了想也的確是，或許讓我造成這種錯覺是因為我老是隨意進出梨園吧。我笑了笑，又疑惑起來：「你有沒有發現，我們這次待一起的時間特別長。」

身上沒有不適，也沒有見黑氣出現，就跟正常時候一樣。我微微激動起來，看向他，也見他目光如炬，又是忍不住埋進他寬實的胸膛上，聲音已經微顫：「會不會是因為，現在屍骨河還沒有出現的緣故。那我們把屍骨河的迷咒解開，就可以解除我們身上的怨靈了吧。」

他低低應了我一聲，手已環的更緊。

鬼域已經發生的事，我們無法改變，但是如果找到它變成神鬼懼怕的河流原因，或許我們，就能像這樣相近、相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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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王即將大婚，又或許是因我無意暴露身份,這幾日街上的侍衛明顯多了。沐川用鬼氣罩我身上,又化了其他模樣，連那原先見過我的人,恐怕也認不出我了。

清納河還未變成屍骨河，只是一條普通的河流,清澈粼粼，在晚霞下顯得特別漂亮。我俯身撈起一掌的水，清清涼涼的，讓人無法聯想到那鬼氣森森的屍骨河。

沐川站在一旁,滿目粼光：「再過三日,這河就要變成屍骨河了。」

我們默然不語,心裡都明白，一旦變成原樣，我們就要回去，然後又將無法相近。若能找到法子自然最後，只是我們更擔心，找不到辦法。是以心中自私的想，能一直留在河流生變之前，就好了。

「宿宿。」

「嗯？」

「我們去人間走走，現在打探不到其他事，也毫無異變前兆，我們守在此處也無用。」

我點點頭：「嗯。」

就算他不說這些，我也會跟他去。

此時的人間正是三月天，細雨連綿，洋洋灑灑傾落在青石路上。沐川撐著傘，我躲在他傘下，雨水滴落又濺上，打濕了裙擺。我提著裙裾，笑道：「你說，人間這麼美，做個靈力高深的仙人和鬼人又哪裡比得上凡人。如果可以選擇，我當初修煉抉擇時，一定化人，而不是化仙。」

他輕聲笑了笑：「凡人只有數十年的笀命，要是相守，也太短了。」

我思索許久，點頭道：「的確短。」又挽緊了他的手，說道，「所以呀，以後我們到了人間，每隔十年就換個地方住，不然要被人當成妖怪了。」我一想又不對，搖頭道，「不行不行，十年時間，剛把一個地方弄的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