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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對此等溫柔如水的女人,作精茅野茶衣都溫順了不少,點頭應著:「好的菜菜子小姐姐,我這就去。」
為什麼一定要加上一個小呢?當然是因為她叫越前倫子姐姐啊。
果然,菜菜子笑容更親切了一分,囑咐了兩句,轉身去幫忙端菜了。
看吧看吧,只要她茅野茶衣想搞定一個人,是多麼輕鬆的一件事啊。怎麼在龍馬身上就屢戰屢敗呢?
茅野茶衣困惑地摸著下巴,同一個樓層的越前龍馬已經擦乾了頭髮,抱著卡魯賓出來吃飯,就看到了堵在走廊上的女生。
「餵。」越前龍馬喚回神遊中少女的注意力,疑問,「你怎麼還沒走?」
這話要是一般女生聽到了估計就傷心死了。茅野茶衣是一般人嗎?不是的。
她的臉皮厚度無人能及。
「龍馬。」茅野茶衣極為嚴肅,似乎要討論什麼關乎國家大事的事情:「我以後就住在你家好不好?」
「不好。」越前龍馬秒答,越過她,往樓下走。
茅野茶衣緊忙跟上,追問:「為什麼不好?我覺得很好啊。你看我家只有我一個人,多不安全是吧。而且每天晚上從這裡回去也很晚了……」
越前龍馬睨了她一眼,發自靈魂提議:「你放學後不要過來就可以了。」
茅野茶衣死命搖頭:「那多不好。」
越前龍馬輕叱一聲:他覺得很好。
在越前龍馬獨立之前,這個家顯然還是越前倫子做主的。
正好二樓僅剩一間空房間,正好是在龍馬旁邊的房間,在茅野茶衣「這簡直就是命運」的發言下,越前倫子拍板敲定,可愛的茶衣醬想什麼時候過來住都可以。
越前龍馬扒著飯,餘光瞥著按捺不住得意、掰著手指盤算著退租房的少女,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經濟獨立是多麼的重要。
晚飯後,越前龍馬剛坐在桌子前準備寫作業,門口就響起了兩聲敲門聲,猶豫了一下,還是站起身走過去開門。
果然是茅野茶衣。
面對那張可愛到過分的小臉擺出討好的笑容,越前龍馬已經完全能忽視掉了。門沒有關上,轉過身坐回桌子前。
茅野茶衣頗為自來熟地走進來,手臂裡還掛著個椅子。她將椅子搬到桌子旁,和越前龍馬並排坐坐好。
越前龍馬拿出英語書,頭也不抬,一副專心於作業的模樣。
茅野茶衣撐著下巴欣賞正太的側臉,眼冒桃心也不耽誤她說話:「龍馬,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我好像從來沒和你介紹過我自己。所以你才對我有所誤解。」
越前龍馬打斷她:「沒有誤解。」
茅野茶衣睜著眼當沒聽見,自顧自說:「我估計你可能到現在也不知道我叫什麼。我叫茅野茶衣,請你一定要記好。記住茶衣就行,姓氏說不定以後要變成越前……」
越前龍馬:「?」誰給她的自信?
「雖然我不知道我在你心裡是個什麼形象……」
「戲精。」
茅野茶衣這回沒辦法當沒聽見了,眨眨眼,指著自己鼻子不可置信:「你說什麼?」
越前龍馬淡淡瞟了她一眼,低頭繼續做作業,重複了一遍:「戲精。」
能讓越前龍馬重複,可見這個印象是有多麼深刻,積攢了多少怨氣。
茅野茶衣將板凳往龍馬的方向挪了一寸,繼續坐坐好,語氣認真:「龍馬,不如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生?我可以變成那樣的。」
茅野茶衣想得到一個人的喜歡真的很簡單。
她太過擅長察言觀色,明晰每個人的底線、喜好,並立即做出最利於自己的判斷。
就像她再能惹麻煩也沒真的惹火過艾米,就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