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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:“那按現在的車速走吧。”上午九時我們到達金策上將的指揮所,金策將軍和列隊的儀仗隊早在洞口等候,下車後金策將軍領鄧司令和我走過列隊的儀仗官兵,在指揮所裡稍事休息,由金策將軍和幾名將軍及隨同人員一起由南往北看,主要看海岸附近及臨近的高地,待到咸興後,平靜的咸興港什麼也沒有,過去頻繁進出的船舶一隻也不見了,只有圍繞咸興港的防海岸炮兵依然警惕的對著港灣外的四周。人民軍擔負海岸防禦的官兵們見到我們的到來肅然起敬鼓掌歡迎。時到中午時分,我給部署在東海岸的12軍指揮部打了電話,告訴他們,大約晚上五、六點鐘,鄧司令可達你部。接電話的是12軍軍長李德生,他問我,鄧司令能呆多久,我說最多兩天,也可能天黑就得往回走。他還問我鄧司令是湖南人,愛吃狗肉吧,我說可以,要多點辣椒。在金指我們吃了一頓典型、豐富的朝鮮飯。飯後又在咸興附近的高山看地形,鄧司令隨看隨向金策將軍交待著意見。下午四點鐘左右我們告別了金策將軍,待到12軍軍部已是5點30分鐘了。稍事休息後,就在指揮所的長桌子上端來熱氣騰騰的狗肉和茅臺酒,這樣的飯菜博得了鄧司令滿口稱讚 ,“好!好東西,你李德生是從那弄來的狗肉?”一邊吃喝,一邊談笑著,一直吃到晚上八點鐘,還要組織舞會,我當時一看,反正我也不會跳舞,乾脆回去睡大覺。剛躺下不久,通訊員帶著軍作戰科長慌慌張張跑來叫我,李參謀,快穿衣服,鄧司令發火說你不禮貌呢,我只好穿好衣服去陪著首長跳舞去。舞場設在平整的搭了上蓋和四周圍起帆布的一大間房屋的裡面,點上早已準備好的四個大汽燈,四周擺放的桌子上放滿了蘋果、梨、水果糖等。我一進去,鄧司令看了我一眼,沒說什麼,我只好呆呆的看人家跳舞,看過一場後,有一位12軍文工團的女同志請我跳舞,本來我就不會,我一再謝絕她的好意,這時,恰好來了一位年輕的參謀約她跳舞,那個女同志當時很不願意,後來經我勸說,才勉強跟人家跳起舞來,在跳舞時,那位女同志咧哈著嘴,一臉看不起人家的樣子。這給我以後終身不參加跳舞打上了永久的銘記。
隨著我軍在東西海岸大規模築城,全線兵力部署的調整,新兵力量和大批物資源源運入部隊,我正面陣地工事更加堅固,作戰物資也很充足,全軍上下士氣高昂,兩翼海岸防禦有把握殲滅登陸之敵。雖然在我軍正面還不時有“丁字山”式的小規模戰事,也只是敵人一個加強營與我激戰兩天後,不得不在坦克掩護下逃跑了。他們在“丁字山”陣地前沿丟下150多具試屍體和被擊傷擊落的飛機。我軍僅傷17人。與敵傷亡比率是1比9。
二十、我軍發動春季反擊戰
範佛里特2月上旬被調回國了,不久即被免職退休,接替他的是泰勒。一些外國將軍感嘆範佛里特“命運多桀”其實這並不奇怪,一切侵略者的命運都不會好的。在他即將敗走之前,他還想去他的“傷心嶺”、“老禿山”以及“上甘嶺”等的敗績之前留點光明的尾巴。經過周密計劃,滿打算有勝利的把握的,起結果留下的尾巴是不光明的。合眾社27日從華盛頓發出的訊息說:“攻擊丁字山*陣地的不幸後果,使得國會議員們都懷著憂慮的心情。”這些國會人士“惶惶不安地說,不管採取什麼辦法,美軍的*更長。”在這種情況下,侵朝美軍總司令克拉克致函我方,提議在停戰前先行交換傷病戰俘,試圖以此為契機恢復停戰談判。
這時侯,“志司”收到毛主席的電報指示:“爭取停,準備拖,軍隊方面則應作拖的打算,不管談,只管打,不要鬆勁,一切按原計劃進行。”
根據這一指示,“志司”決定,繼續加強東西海岸的防禦工事,同時從3月下旬開始攻擊敵人以下目標。在西線,46軍進攻馬踏裡西山、梅峴裡東山(敵稱之為“織女星山”),全殲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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