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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事”——具有娛樂身心的效果!
呂桂花固執地以為黃大保做錯了事,村民們會為她說公道話。因此……她底氣更足了。
她趾高氣揚地雙手叉腰,大罵,“黃大保你這個小混求,給老孃滾出來,讓大家看看,你那副德行夠不夠資格跟我女兒搞物件!你看那田屠夫多好,要人有人,要瓦屋有瓦屋,要錢有錢,要有殺豬技術就有殺豬技術……”
大黃從附近井裡挑水回來,見屋前站滿了人,以為出了什麼事,膽戰地走近人群……他看了看是同村的呂桂花在罵他的兒子,立馬放下水桶,欲要上去問個究竟!
呂桂花看大黃回來了,上前拽住他的衣袖,怨恨道:“你兒子沒經過我允許,親了我女兒的嘴,摸了我女兒的奶//子,還脫了我女兒的褲子!你說該怎麼辦?”
村民們竊竊私語,認為這真是一個了不起的笑話,活幹累了,又有話題胡侃了——人們總是對男女隱私感興趣。
大黃面對呂桂花咄咄逼人的問話,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,佇立一處,呆若木雞。
突然,像牛尾巴被人砍了一刀,大黃大吼一聲,“大保給我滾出來,出來給你親過、摸過的女孩的母親道歉!”
良久,黃大保開啟大門,和他母親畏畏縮縮地出來了,臉色通紅,腦袋低垂……像兩個做錯事的孩子。
大黃怒氣沖天道:“大保你這個畜生,幹出這樣傷天害理的事來,叫我們一家以後怎麼見人啊?還不快給女孩的母親道歉!”
黃大保撅著嘴,低聲道:“我不會親嘴,還是她女兒教我怎麼親的。至於摸奶//子,也是她女兒把我的手拉到她*上,用手掌按在上面不放。脫褲子是我的主意,但我看她比我還高興!”
村民們都聽傻眼了,欲要笑,又覺得場合不合適,只都笑在心裡。
呂桂花氣得臉色發紫,渾身顫抖,咬牙切齒,欲要上前扇黃大保的耳光,但被圍觀的村民們拉住了。
大黃再次命令黃大保給呂桂花道歉,他卻佇立一處,一動不動,像個樹樁,只見他嘴巴一張一合地像在說什麼,卻又聽不清半個字眼兒。
呂桂花又惡狠狠地罵道:“瞧瞧你們一家窮骨頭,灶後面就是豬圈,整天跟豬同吃同住,不變成畜生才是怪事!總之……你們一家將不得好死!”
大黃聽她罵出這樣的話來,很不是滋味。死板的他卻要把氣出在黃大保身上,操起挑水的扁擔要打他——
黃大保見狀,拔腿朝村頭跑了去……
大黃要追,被他老婆從腰間抱住,死活不讓他打他們的兒子。因為……她心裡知道兒子沒有錯,只是兔唇使得她沒有辦法在眾人面前為兒子辯解。
呂桂花實在氣不過,在大黃夫婦面前撒潑,被村民們勸解了回去!
黃大保一口氣跑到村頭最大的魚塘邊,坐定,望著清澈水流中游來游去的魚兒發呆,平生第一次感覺到絕望。那是一種很不好受的滋味,似萬蟲齧噬他的心。
就像呂桂花說的那樣,他家貧窮,他配不上她漂亮的女兒。……想想自己家養頭豬都沒有地方,就在土灶後面圍了一個圈,兩頭黑豬在裡面整天亂拱亂叫,臭氣熏天,確實不成體統。
更要命的是,自己長到十幾歲了,還跟父母在一個房間裡睡。……那個茅草屋實在太小了,沒有他的容身之地。——要不是因為時常半夜藉著窗外朦朧的月光,看見他母親和父親光著身子,在床上抱著扭來扭去,他也不會這麼早想著要跟馮小珍搞物件。
這都怪那該死的一貧如洗的家。他感到心灰,感到受騙!
貧窮——這個殘酷的現實,不僅讓他失去了馮小珍,還招來呂桂花惡毒的侮辱,令他痛心不已……哎,平生第一次心動的女孩就這麼無情地棄他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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