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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葭:「」
就知道。
從他們在一起之後,她已經不指望這個人,能有什麼正經話說。
看孟葭瞪大了眼睛,水汪汪一對眸子,裡頭如同盛滿了一泓碧波,湖面微微蕩漾著,一眨不眨的睇住他。
鍾漱石吁了口煙,白霧裡他神色渺渺的,看了眼她的本子,「寫你的。」
她應該,到下輩子也不能夠,功德圓滿的,修煉出這種鎮定自若。
等他走遠了。孟葭驀地搖了搖頭,穩了下心神,接著寫她的習題冊。
大約半小時後,有人敲門,孟葭看鐘漱石遲遲不出來,她走過去開。
「您好,這是司機送來的衣服,還有鍾先生要的東西。」
標緻的女服務生,遞了一大一小,兩個紙袋給孟葭。
她點頭,「謝謝,麻煩了。」
孟葭儘量低著頭,不讓人看見,她略微泛紅的臉。
「不客氣。」
她提著袋子走進去時,鍾漱石半倚在露臺上,在講電話。
孟葭放下東西,進浴室前沒注意,不小心碰倒了櫃子上一個瓷瓶,她嚇得連退兩步。
鍾漱石舉著手機,緊走幾步過來,「沒扎著你吧?」
她搖頭,「我沒看見它,不是故意的。 」
他揉下她的臉,「不會怪你的,去吧。」
在孟葭關上浴室門之前。她聽見鍾漱石笑了聲,「都這麼晚了還能有誰?小女友。」
韓若楠倒不如鍾直民反應那麼大。
到底是文人,她千金小姐的教養也沒丟,只說,「你少氣點你爸。」
「知道,掛了。」
等孟葭洗完出來時,一地碎瓷片已打掃乾淨,床上側臥了道人影。
她定好明天的鬧鐘,踢了拖鞋,躺上去,熄掉僅剩的一盞燈。
孟葭認為他太累,已經睡著了,沒敢離得太近,隔開小段距離。
濃重的黑暗裡,她聽見一道加重的呼吸,須臾間,身體已經被他攬了過去,「怎麼洗那麼久?」
她音調很輕,「還以為你睡著了呢,原來是裝的。」
「沒裝,等你等太久了,眯了一小會兒。」
鍾漱石的鼻尖抵上來,氣息微拂在她的唇上,下一秒就要吻上來。
她話說的挺漂亮,「那就睡吧,這幾天肯定很累。」
他猝不及防地笑一下,握起她的手,往自己身上貼了貼,「睡不著,難受。」
孟葭像觸了電似的,忙把手縮回來,「揉一下會不會好點?」
她年紀小,完全不懂這些,只是憑感覺。覺得不管什麼地方難過,都可以用這種方式緩解。
「你揉揉看。」
鍾漱石的嗓音低啞著,明知故犯地哄她胡來。
卻在孟葭小心伸手,捱上來的那幾秒裡,聽見一聲沉重的喘。
他撫上她的臉頰,唇吻上來,沒有從容的循序,被那股燥熱弄得心猿意馬,很快吻得亂了套。
孟葭的手被他撥開,取而代之的,是那顆挺立的珍珠。
她心跳如過電,一陣陣微弱的電流,從頭到腳,串成了一個閉合迴路。
開關在鍾漱石的手裡,但他不肯停,反倒動作又重又緩的,一下下折磨她。
他含咬著她的耳垂問,「小孟,你的臉有點燙,怎麼了?」
「沒、沒事,」她的指尖掐在他肩頭,根根都用力,留下五道鮮紅的印痕,「你好了嗎?」
鍾漱石輕笑,「才起個頭,就問好沒好?」
她細碎地咬牙,說不出一句話。只知睜著一雙水潤眸瞧他。
月色透過紗簾投射進微光,隱約照見一個,臉上交織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