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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把事情攤開來告訴王曉松，別說了王曉松，兩個當事人也都始料未及。趙衛國眉頭結了個大疙瘩，菜刀麻利的&ldo;剁剁剁&rdo;。方樂斌看著他那嚴肅的表情，心裡也結了個疙瘩。轉身走到客廳裡看電視，電視開著神思全都不在電視上，整個人坐得直直的目光也直直的。

簡單飯菜，趙衛國做得挺熟練。兩菜一湯，花不到半小時。他對著客廳叫了聲，&ldo;吃飯。&rdo;

方樂斌還坐著沒動。又叫了一聲，方樂斌才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，起身去廚房坐下端碗吃飯。

兩個人素來在吃飯的時候交談不多，今天的氣氛更加壓抑。趙衛國給方樂斌夾了一筷子韭菜雞蛋，方樂斌也沒反應，只是若有所思的吃著。吃完了飯，趙衛國搶先洗碗，方樂斌也懶得跟他爭，又倒了杯茶坐在客廳裡。

等到趙衛國忙完了，方樂斌：&ldo;去跟王曉松、吳阿姨他們解釋一下吧。&rdo;

&ldo;有什麼好解釋的。&rdo;趙衛國皺臉。

&ldo;既然沒什麼好解釋的你還生什麼悶氣。&rdo;

&ldo;我沒生悶氣，&rdo;趙衛國說著沒生氣，眉頭的疙瘩卻一刻也沒鬆開過。

方樂斌嘆氣，放下茶杯去拿了自己的衣服洗澡。走到衛生間，趙衛國跟進來。方樂斌回頭看了他一眼，&ldo;出去吧。&rdo;

&ldo;我真的沒生氣。&rdo;趙衛國堵在他面前，&ldo;我就算氣也絕對不是氣你。&rdo;

&ldo;那你氣誰?&rdo;

&ldo;我……&rdo;趙衛國握著拳，&ldo;曉松他不能這麼說你的。&rdo;

方樂斌把衣服搭在架子上，面牆而站。憑心而論，他似乎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。如果不是趙圓圓出了這種事情，趙衛國可能這輩子都跟同性戀不會有什麼交集。

&ldo;他是你兄弟，這麼說，也沒什麼過份的。&rdo;方樂斌取下花灑對著趙衛國的臉噴了他一臉冷水，噴得趙衛國一個激靈，&ldo;我先洗澡你出去吧。&rdo;

趙衛國奪過他手裡的花灑扔到一邊，狠狠的堵住方樂斌的嘴。方樂斌沒準備，被他癟的喘不過氣來。雙手撐著趙衛國的肩膀想推開。趙衛國捏住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牆上，&ldo;我明天去跟他解釋，你跟我一起。&rdo;

&ldo;不去。&rdo;方樂斌偏過頭。

&ldo;必須去。&rdo;趙衛國用力一扯，方樂斌衣服上的扣子繃了一地，趙衛國氣息粗重的舔著他的喉結，&ldo;你必須去，我要告訴曉松和吳阿姨，我這輩子就跟你過了。&rdo;

&ldo;你放……&rdo;方樂斌想抵住趙衛國，趙衛國已經扯下他的褲子粗魯的頂進去。方樂斌噝了一聲，趙衛國抱著他，低聲，&ldo;對不起……&rdo;

方樂斌無奈的吐氣，圈緊趙衛國親吻著他的嘴唇。這些好像跟自己開始想的不一樣，心臟微妙的疼痛起來。

第28章

趙衛國想找王曉松跟他道個歉，王曉松壓根當沒看到他，跟別的兄弟一起吃飯說笑，沒給趙衛國開口的機會。

趙衛國摸了根煙，有些無可奈何。左思右想，給吳阿姨打了個電話。吳阿姨出院有一個多禮拜了，除了出院的時候趙衛國去幫了把手之外，他就沒再去看望過，想想也有些過意不去。

電話是王曉松老婆接的，一聽他的聲音笑道：&ldo;趙哥是你啊，有啥事?&rdo;

聽這語氣，王曉松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