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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就她?得了吧,不害你我就給他們姚家上高香了,今兒若不是她去挑釁太子爺,您至於遭這罪嗎……&rdo;又旦嗤哼著,恨不得把十三盪從頭到腳貶一下,可卻發現自家主子完全沒心思聽,兀自離開了,&ldo;欸,爺,您要去哪呀?&rdo;
&ldo;慰問欽雲府怠慢不起的貴客。&rdo;
蘇又旦收住聲,拔腿便追了上去,充分表現出寸步不離的護住心切。
只可惜,蘇步欽並不領情,眼見姚盪住的屋子就在前頭,搖曳燭火將她的身影倒影在窗戶上,似乎穿得很單薄,隱約可見綽約身姿。他停住了腳步,回眸道:&ldo;在門口守著,有事叫我。&rdo;
絮叨的抱怨聲被蘇步欽甩在了身後,他舉步跨過幽暗小徑,視線鎖著那道映在窗上的黑影,想到的是假山上的繽紛色彩。
~﹡~﹡~﹡~﹡~﹡~﹡~﹡~〖。安思源。〗~﹡~﹡~﹡~﹡~﹡~﹡~﹡~
屋子裡足足被塞了四隻暖爐,燒紅的炭偶爾傳來細微的&ldo;噼啪&rdo;聲。
如此了,姚盪仍嫌不夠,小腹上還捂著個雕花方形手爐。等到身子覺得暖些了,她才不情不願地掀開覆在身上的被褥,疊好,墊在背後。身上只糙糙裹了個薄毯,□在外的雙肩片刻就凍得發涼,她打著顫,蜷起身子往臥榻裡頭挪了挪。
榻正中的矮几上被一大盆冒著熱氣的水佔據,她嘟著微紅的嘴,擰乾浸泡在熱水裡的帕子,水很燙,姚盪還是硬著頭皮,左手右手不停交換著,好不容易把帕子折騰乾摺好,捂在了頰邊痛處。
她不知道臉頰上的淤痕呈現出什麼色澤了,只曉得稍稍碰一下,連牙齦都跟著作痛。熱熱的溫度剛敷上,姚盪就倒吸了口涼氣,這種消腫方法成效頗微,還會讓疼痛加劇,卻是眼下唯一能做到的。
趁著等待帕子變涼的空擋,姚盪認真地點算起她的那些家當。
本想排除掉四哥送的,把剩下拿去當掉,很快她發現,若是去掉那些,竟都是些不值錢的。
四哥……若是他在多好,起碼就不會無家可歸。不對,若是四哥在,壓根沒人敢把她趕出家門,就連爹都會忌憚著幾分對她稍微和顏悅色些。
&ldo;姚姑娘,要不要我想辦法找人通知你四哥回來?&rdo;她是想得太過出神了,以至於蘇步欽敲了許久的門都沒人應,又在她面前杵了些會,只聽聞她溢位了聲淺淺淡淡的&ldo;四哥&rdo;,愣是沒反應過來眼前站在個男人。最終,他索性出聲,主動喚回了她的神。
&ldo;啊?&rdo;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姚盪一驚,指尖按著的帕子順勢滑下,她匆忙抬頭,瞧清來人後,才定了定神,重新拾回帕子捂住,擠出燦爛笑意,忙不迭地搖著頭,&ldo;不用不用,他忙完了總會回來的,你這挺好,我住得很舒服。&rdo;
他配合著一起笑,顯然,這女人完全沒有在關心他是不是舒服。
蘇步欽可以忽略掉那些懸掛在假山上的女人貼身衣服,可他很難忽略掉攤放在面前的活色生香。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的?有床有女人有氣氛,不懂善加利用,就枉為男人?他確信自己是個正常男人沒錯,也確信他房裡那張床很適合翻雲覆雨,更確信這個香肩□、臉色被燻得緋紅的東西是個女人。
&ldo;明兒去買書的時候,多買些介紹牲口習性的。&rdo;他眼瞳一暗,輕眨的動作打散了所有慾念。
&ldo;做什麼?&rdo;原來兔相公不愛人文愛牲口?
&ldo;姚姑娘需要了解下,就算是兔子,也懂得如何繁衍後代。&rdo;這算什麼,善良地提醒這塊到嘴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