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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辦法,吃飽了才有力氣去想。”
張瑞年與徐氏在大房那裡待了幾近一夜,一眼也沒合,此刻已然倦容滿面。張瑞年好容易壓抑下去調理得差不多的咳嗽似乎又有要犯的跡象,面色也透著焦黃。徐氏聽了柳長青的話,就點了點頭,趕緊地扶著張瑞年進了屋。
柳長青拉著秋螢的手就轉進了廚房,將門一掩又拉過她抱在胸前,軟語問道:“秋螢,你怎麼啦?上次你少一哥的停雲樓攤上人命官司,也沒見你這樣失魂落魄啊!那時候不是很積極地去幫著想辦法了麼?後來事情不也是圓滿解決了麼?這次你是怎麼了?難道是信不著你長青哥?覺得我處理不了?”
秋螢從長青懷裡抬起頭,咬咬嘴唇,忽然斬釘截鐵地道:“長青哥,那杜三娘與郝世清,確然是有奸。情的!”
柳長青一愣,秋螢繼續道:“還記得那年我們從密雲回來,我中途下車去秫秫田裡小解麼?我當年看到的不是什麼打架,要出人命的大事!而是……而是……而是他們兩個再行苟且之事!”
柳長青小聲叱道:“住口!什麼苟且之事不苟且之事?你才多大?曉得什麼是苟且之事,什麼不是苟且之事?你一個姑娘家家的,可以出堂作證否?縣令大人讓你描述當時情形,你該如何回話?你可曾看到兩人的正臉?若是被你看到正臉他們必然也發現了你了,你還能安安穩穩地全身而退?”
秋螢怔在他懷裡,半晌才道:“長青哥,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。”她將頭埋在長青懷裡,雙手也緊緊地抱著他道,“若是我不說出來這事兒的話,我大娘娘會不會就得給周家的傻兒子償命了?她會不會死啊?我若是不計後果名聲,說了出來,那杜三娘是不是真的會被浸豬籠啊?那小鈴鐺會不會也一同被浸豬籠啊?還有那郝世清,必然也是好不到哪兒去的了,還不被周家的人亂棍打死?只怕里正也阻止不了這事!我與那郝世清雖然不甚熟悉,可我與世進熟悉啊,我要是害死了他大哥,我日後要怎麼見他呢?那郝世清雖然不是他一母同胞的親生哥哥,但兩人年歲差得大,也是甚是疼愛他看著他長大的,他一定會恨死我的!”
柳長青撫摸著她的頭髮道:“秋螢顧慮得對,其實我也是想到世進,又想到郝張兩家的舊怨,也沒有將自己知道的真實情況如實告訴你大哥。若干年前,張家已經很對不住郝家了,如今兩家剛剛算是融掉了冰碴子,不再那麼橫眉冷對,而且後輩人又難得不打不相識秉氣相投,更難得的是那次拍花子的事件,我們對郝家略有恩惠,這仇怨眼見著就變淡了,即將消弭於無形了,若是這事兒是由你我二人口中抖落了出來,很容易一石激起千層浪,從此郝張兩家再無寧日。”
秋螢聽得連連點頭,說道:“長青哥,你比我考慮得還深遠。”
柳長青低頭輕輕親了下她的眼睛道:“秋螢,不要憂傷。長青哥最喜歡看你的眼睛裡笑意盈盈,你那雙眼睛啊見了就讓人覺得親近覺得高興,比什麼靈丹妙藥都厲害。你放心,這事兒有我呢!”
秋螢閉閉眼睛,再張開的時候,裡面雖然仍舊有一絲隱憂,卻終於不那麼濃重了。
柳長青松開她,開始動手添柴引火。秋螢翻了翻廚房,看了看有不少新蒸出來的白麵卷子,又找出來幾個大白蘿蔔,想了想道:“長青哥,我們做白蘿蔔湯吧,都順順氣。家裡有些滷味,肯定是大姐帶回來的。我再炒個黃豆芽,蒸個雞蛋糕。”
柳長青點頭應道:“嗯,就做這些吧。”
然後邊拉著風箱邊若有所思,秋螢見了就問道:“長青哥,這事兒你是不是已經有了頭緒了?心裡有譜了?”
柳長青淡淡笑道:“在馬車上回來時,聽竹盞說完,我心裡就有了計較。如今要細細想想,該如何去談去做才更為合適。而且杜三娘偷情的事兒,就跟咱炭窯的事兒一樣,兩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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