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媒妁之言(第2/4 頁)
了,買誰的槍我都知道,這槍是薛彪的,大前天后半夜拉來的,上一次是史布業的,對是不對?老子就豁出去,到鎮長那裡告你,也讓你吃現成的!”他象青蛙那樣:不斷彈跳起來,指著史健久,唾沫星子四濺。就算是窩囊廢,要是有人把他惹毛了,罵人的話,比人屎都臭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血口噴人!”史健久氣得臉色鐵青,“張一山,我看你是喪命鼠,跳起來,追大畏貓,你是在找死!有能你去告一個試試!老子擰死你比掐死一隻小螞蟻要容易得多!哼!跟老子鬥,你還嫩得很!”右手食指點著張一山,全身痙攣,氣噎了,搖搖頭,有些跌跌撞撞走了。
張一山志大才疏,說得到,做不到。他沒有真憑實據,訊息來自於道聽途說,土匪雖臭名昭著,他是惹不起的,史健久他更是惹不起。這等閒事,他一向不管。兔子急了還咬人嘞,這不牙痕就深深的,他只心恨得癢癢,從斷裂的思緒裡,蹦出的陽剛,這雖是氣,但狀態立刻氣若游絲。
黃安從車上,拿個袋子下來,真的用手捧著驢稀屎往袋子裡裝。
“呸!什麼東西,不就仗著有幾個臭錢嗎?顯擺什麼呀?別給臉不要臉,什麼東西!比起黃鶴松可就他媽差遠了!人家買賣開到你涼城了,你算個屁呀?”然後,扭過頭,跺跺腳,“弄乾淨了,要不然,我會找你的!我沒有兒子,他就可以不待見我,什麼東西!等著吧,日時悠長,我還怕生不出兒子?要就不生,要生就仨!”張一山一扭頭進了屋。
黃興忠騎上驢,正準備著走。
“哎,你這孩子,怎麼這麼不懂事?看見我跟沒看見似的!我是你的長輩,知道不?”
“我知道你是誰?我幹嘛要理你?你是鎮長嗎?我怎麼瞅都不象!鎮長姓鍾,你好象姓---你的姓怎麼這麼難聽?我都說不出口,回去商量商量,改個姓吧!史始屎,都一個音,我知道哪個字?萬一我寫錯了,被狗撲上去吸咂吞肚子裡,不怪我!”
“你站住!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?昨天我讓人叫你去我家,你為什麼不去?史亮沒見著你?”史健久緊趕慢趕,到了驢跟前。
“我為什麼要去?我去幹嗎?難道說你家有桌子滿漢全席等著我?據我所知:你挺摳門的!你我兩家是死對頭,老死不相往來!你一直惦記我家生意吧?它是不是象座山壓你一頭?”黃興忠的確認他有些含糊。
“小子哎,別蹬鼻子上臉!此言差矣!更謬矣!我女兒春鈴在家,你不知道?”
“關我鳥事?我要看她幹什麼?”
“她是你未來媳婦,過了年開春,你們就結婚了!”史健久猛然發現:黃興忠除了天庭飽滿之外,就是有一雙半圓的大耳朵,輪廓超出別人,而且是招風耳朵,特別是男生女相,面板白皙,一如女人,他驚異起來:這是非富即貴之相呀!李濟通不止一次逢人就說,難道說這一切是真的?
“扯吧,我怎麼不知道?”
“這可是你老子春天時,上趕著讓夥計黃安挑著彩禮,上我家訂下的聘禮,春鈴你看過嗎?長得可好看了,要不這會兒,你去看一下!她是黃花甸子名至實歸第一美人!為了這事,多少人踏破門坎,我都沒答應,卻應了你爹!你這得有多大造化呀?快去,快去!黃安,你是不是活物?你能不能喘口氣,有是沒有這事?你是牲口嗎?”史春鈴漂亮比不過黃鈴,脾氣大得象她的腳氣,只要一脫鞋,臭氣能熏天,就算你捂住鼻子,也沒什麼用。
黃安抬起頭,看看少爺,一手稀屎往下墜,“春天的事,時間有點長啊!……我忘了!”
從他那躲躲閃閃扭捏姿態裡,黃興忠知道了一切“黃安,你到底想不想在我家混了?”
“對不起,史老爺,我忘了!有這回事?也許-----也許-----”一隻手豎起,另一隻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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