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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幫你請了。”他沒好氣地道。
“呃,謝謝你。”她對他展顏一笑,他僵硬著別開臉,神色有一絲異樣。
“早上到底發生什麼事?”他要問個清楚。
秋紅一愣,話說得結結巴巴,“早上……那個……早上……沒什麼事啊,只是……不小心撞到壓克力……”
“我沒有錯過那一幕。”他緊皺眉,“我指的是在那之前。”
雖然當時場面混亂,他心裡也紊亂成一團,但並沒有忽略資訊部的人一臉古怪的表情。
“其實……也沒什麼事啦……”她越想越覺得離譜,忍不住又捂住臉呻吟了一聲,“總之,就是弄錯人了。”
“什麼東西弄錯人?”他追問道。
“別問了,反正這件事情太烏龍了……”說到這裡,她突然想到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誰。“嚴格說起來,都是你的關係。”
織田豐一怔,臉色一沉。可惡,什麼叫狗咬呂洞賓,這句中國古諺他可領教了。
“誰教你不乾脆的告訴我你的名字?”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,“所以今天才會鬧出這個大笑話。”
叫她哪還有臉去公司上班?拜通暢快速的八卦網之賜,她這個作法自斃的人肯定會被流言蜚語給淹沒的。
他嘴角不自覺地微微抽搐,“這關我的名字什麼事?”
“還說沒有!”她一時激動,便一五一十地把昨天到今天的悲慘大烏龍告訴他,完全忘記這是多麼丟臉的事。
他聽著,眼睛越睜越大,等她說完後,他驚異地盯著她三秒鐘,然後捧腹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他指著她的鼻子笑到不行。
看著一名英俊挺拔的男人笑得東倒西歪,扶著椅背頻頻輕咳,拚命想要止住笑聲卻未能成功,秋紅真不知道該哭好還是笑好?
“夠了吧?”她也是有自尊心的。“我已經夠丟人了,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公司同仁,你還笑得這麼樂?”
他好不容易忍住笑,眸光卻因笑意而顯得晶亮,他摸摸她貼著紗布的額頭,唇角依舊微微往上揚,“傻瓜,就為了要脫身,把自己撞成這樣,值得嗎?”
“你誤會了,我並不是故意去撞牆,那是意外。”她額頭腫起來的地方被他這麼一撫摸,理應會痛,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她只感覺到一陣熱熱的暖流和溫馨感。
原來,他溫柔起來的模樣是這個樣子的。
她的胸口處有一簇小小的火花在怦怦然跳動,怱而甜、怱而酸,還有一絲屏息到隱約心痛的疼楚。
她好想、好想時光能停留在這一瞬間。
他撫摸著她的額頭,眼神裡有著令人沉醉的溫柔,唇邊的笑意是神秘動人的俳句,不需要傾吐出口,就足以勾動她心底最深處的悸動。
她究竟是怎麼了?這是怎麼一回事?
這些日子以來在心底不時掀動的寂寞,竟然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原本空落落的胸口,被某種溫暖和悸動神奇地緊緊填滿了……
在織田豐的堅持下,秋紅不能立刻出院,還得多住兩天。
她為了不讓爸媽和小妹擔心,只好打電話回去說臨時被派到南部出差幾天。
真要命,總機小姐也學人家出什麼差?幸虧接電話的是爸爸,否則她鐵定掰不下去。
其實,除了額頭上的腫塊不時會抽痛暈眩,提醒著她曾經幹過什麼蠢事外,她根本就安好無恙,真不懂他在窮緊張什麼。
雖然這間頭等病房的裝置就像五星級飯店,除了沒有小吧檯外,其他的可說是應有盡有,但她還是沒辦法欺騙自己不是在住院。
“我不能臨時請三天假,也沒有錢住這麼好的頭等病房,雖然我現在可以體會為什麼有些年紀大的政要喜歡住院靜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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