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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這句話差不多就是承認顏如玉取得鉅款丟下弟弟一家和外債跑了。唐珍妮衝亞當扮了個鬼臉,出來回到臥室給蘇文清打電話,“我方才問過亞當,他講他和丘小姐是簽了保密合同的,不方便說什麼。”
“是她提走了那二十萬英磅?”蘇文清的聲音尖銳的好像刀尖刮過鍋底。
唐珍妮把聽筒移的稍遠,說:“這個就不曉得了。文清,旁的話我不好多講,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打聽訊息了。”
“寶珠,那鳳笙存在花旗銀行的錢……”唐珍妮將聽筒用力壓在電話機上,怕蘇文清還會打來,又把電話線撥了。
第二天傍晚她到芳芸家,和芳芸說起來還惱火,“亞當還以為我得了什麼好處,很是不快活我打聽這個事。她倒好,一點不曉得體諒人。”
“我在學校聽說那位丘小姐發了大財跑了。”芳芸微笑道:“表嫂可曉得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
“聽你表哥話裡的意思,是真的。”唐珍妮沒好氣的在茶几上找菸灰缸。“這個顏如玉真不是東西,丟下兩三萬的外債也不管了,兄弟的官司也不管了,兒子也不要了。”
芳芸心裡其實極猶豫,顏如玉的事就算不和唐珍妮講真話,也不當故意誤導她。然唐珍妮話裡話外都在替蘇文清抱不平,若是這個時候走了口風,前面的功夫就白費了。是以她只好抱歉的看著唐珍妮微笑。
唐珍妮並不曉得芳芸心裡想什麼,抱怨幾句出了氣,才想起來問芳芸:“你今天請假回來做什麼?”
芳芸把前幾天麗芸倩芸結伴來找她的事說了一回,笑道:“不曉得倩芸打的什麼主意,非要喊麗芸來尋我幫忙。這分明是為難我呀,我到大太太頭上去,也叫她吃一回虧。”
唐珍妮冷笑道:“這個俞倩麗人小鬼大,你只潑她半杯咖啡太便宜她!我猜她還是想撮合你和曹二少。”
芳芸心裡其實也是這樣猜測的,只是這個話她不好意思和唐珍妮講。唐珍妮既然看的明白,她也不多話,順口應道:“我也有些怕,所以喊你來陪我。珠姐,一會你先避到我臥室去好不好?”
唐珍妮笑著答應,過了一會聽見麗芸敲門的聲音,她就起身進了芳芸臥室。麗芸穿著時興的白麻紗旗袍,踩著一雙白色系帶高跟皮鞋,眼皮紅紅的好像抹了胭脂,分明是才哭過。
芳芸執著她的手拉她進來,半掩上房門,勸她:“別怕,大伯孃一向最疼咱們,一定會替你出頭的。”
麗芸伏在沙發上嚶嚶的哭起來。雁九聽見哭聲從他的房間探頭,看見哭的是麗芸飛快的縮回去了。芳芸勸了幾句。麗芸哭的越發大聲。芳芸看不是事,去灶間倒了盆洗臉水,又拿了一塊乾淨毛巾和一塊沒拆的香皂,分兩次送到麗芸手邊,安安靜靜的看著麗芸哭。麗芸哭了十來分鐘,一來芳芸不勸她哭的無趣的很,二來也是哭累了,收了哭聲去洗臉,偶爾還抽泣一聲。
芳芸看她不哭了,才喊黃媽:“拿兩匣點心送到對門去,看大太太和十小姐可在家。”
黃媽答應一聲,提著兩匣點心過去,過了一會回來,後面跟著進來的,不是倩芸,居然是曹雲朗。
芳芸看了一眼拿手帕捂著臉的麗芸,冷冷哼了一聲,道:“曹二少,你又來做什麼?”
曹雲朗看著麗芸說:“我三弟正在尋你呢。”麗芸忙不迭站起來,畏畏縮縮看著芳芸。芳芸狠狠瞪她,她重又哭起來,拿浸透了眼淚的手帕捂著臉出去了。
曹雲朗黑著臉道:“雖然講情敵的壞話有失風度,可是我還是要和你講,嶽敏之不是佳偶。”
芳芸冷笑道:“這樣騙我出來見面的法子也有失風度。曹雲朗,不論有沒有嶽敏之,我對你這樣的人,都不會有好感。請你出去罷。”
曹二少壓住怒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