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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教育。」

「沒當老師嗎？」

秋意一頓，才緩緩道：「做過幾年。」

「那後來怎麼去當主播了？」

秋意的眉頭在黑暗中皺了皺，只三秒又舒展開來，再度開口的時候，聲線有些輕挑，「我當教師，能住上寫意閣這樣的房子嗎？怎麼？你瞧不起主播？」

明竟能感覺到她不悅的情緒，立刻解釋道：「我沒有這樣的意思，你別誤會。我只是覺得當主播太辛苦，我不想你這麼累。」

嘁……不想她這麼累？他以為自己是她的誰呀，有資格說這麼曖昧的話嗎？真是的，他當鴨鴨，她沒瞧不起他，但作為一隻有合約在身的鴨鴨還到處撩人，就是渣鴨了。

「賺錢哪有不累的？我當主播累，難道你不累？」秋意反問道。說她陰腎虛，懷疑她房/事過度耗精傷陰，她還懷疑他陰腎虛呢，畢竟要討好富婆，當然得「賣力」表現。

「你說得對。」

雖然不明白是什麼原因，但明竟已經感覺到她滿身長刺，明顯對這個話題的牴觸。

談話戛然而止，直至回到寫意閣，兩人只在進門前說了一句「再見」，就各回各家。

這天晚上，秋意想通了。

她不住寫意閣又怎樣，出去吃個飯還不是碰見明竟了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，如果他真的憋了大招對付她，那就等著他放馬過來的那一天吧。

把打包回來的飯盒放進冰箱，秋意給老秋發了條微信，說她從今天開始搬回寫意閣，行李改天再回去搬。

老秋得了便宜還賣乖，說了一大通「老豆是真的愛你為你好，並沒有真正趕你的意思」的廢話，然後美滋滋地抱著玲瓏看電視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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