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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張嬸,你覺得讓我親她的腳,合適嗎?」紀遠叉著腰說。
「有什麼不合適的?少爺,你別不好意思,你現在不親,今晚想親就可能沒得親了。」張嬸曖昧地說。
話落,全場響起了震聾欲耳的掌聲。
果然,你大嬸還是你大嬸。
紀遠迫於張嬸的吉時壓力,不得不單膝跪地。
池安安看著紀遠那副被迫無奈、不情不願、想幹掉她卻又幹不掉只能死死盯著她看的模樣,簡直有種變態的快/感。
終於,紀遠捏住她的腳,然後低頭,在她的腳背上落下一吻。
「咚」的一聲,池安安的心好像被什麼敲了一下,心跳漏了一拍。
等這邊新郎給新娘穿上鞋子,那邊的秋意,也把明竟頭上的彩紙給摘完了。
紀遠打橫抱起池安安下樓,大家也跟著下去。
一對新人給長輩敬了茶,接親隊伍準備返程。但在此之前,池家要燒鞭炮,寓意一對新人將來的生活紅紅火火。
鞭炮被掛在池家的大門外,大家站得遠遠的,隨著池父的一聲「要燒鞭炮咯」,鞭炮被點燃。
秋意站在角落裡,剛聽到「bian bian bian」的鞭炮聲響起,耳朵突然一暖,鞭炮聲也被上了隔音板,變得悠遠。
她仰頭一看,只見明竟站在她身後,用他的雙手捂住了她的耳朵。
「沒事的,我不害怕鞭炮聲。」她朝他喊。
她吼得很大聲,反正自己聽得清清楚楚,可他卻不為所動,不知是不是因為鞭炮聲太大,把她的聲音給掩蓋了。
鞭炮在「砰砰砰」地響,她的心也在撲通撲通地加速。
幸好,這鞭炮很快就放完了,他的手終於離開她的耳朵。
不用照鏡子,她都知道自己的雙耳肯定很紅。
今天一開始,秋意就被明竟撩得面紅耳赤心律失常。她告訴自己,從現在開始到今晚結束,她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,儘可能避免跟他接觸。
但是,在回程的路上,他們又同車了。
因為講究「雙雙對對」這個好意頭,所有車輛的坐的人數都要是雙數。
明竟作為伴郎兼職婚車的司機,秋意理所當然要跟他湊一對。
只要想到池安安等會肯定藉機撮合說一大堆話,秋意上車時都有點視死如歸的感覺。
不過事實證明,秋意的擔心是多餘的,因為池安安根本沒空照顧她。從車子出發的那一刻,紀遠因為剛才親腳的事情跟她吵個不停。
而作為清楚內幕的明竟跟秋意也沒有勸說的立場,只由得他們唱戲一般地一直吵到紀家。
到了紀家,秋意學聰明瞭,一進門就往姐妹堆裡面擠,不留任何跟明竟獨處的機會。
一對新人忙著走風俗儀式,一群小姐妹無聊,就聚集在紀家大花園的涼亭裡,秋意當然也跟著過去。
「曉莉,你在跳什麼呀?」
曉莉依舊原地跳,說:「當然是練好彈跳,今晚準備搶花球啦!」說著,她朝秋意說:「阿意,你今晚就別跟我們搶啦。」
秋意本來就沒打算搶,但還是笑著問:「為什麼呀?你們個個年輕貌美,我都是老姑娘了,不應該讓讓我嗎?」
「你都有男朋友了,還需要我們讓嗎?」有人說。
「我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?」秋意一臉懵逼。
「哎呀……你就別裝了,有男朋友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,再說你男朋友這麼拿得出手。」
「就是,害我剛才還以為伴郎是單身,白激動一場,原來名草有主了。」曉莉開玩笑道。
「不是。」秋意連連擺手否認,「你們誤會了,他不是我男朋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