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猶記一小時前,飯店走廊外,隔著一道門的距離,她不管不顧貼在傅津南懷裡撒嬌,恨不得鑽他心底去。
惹得傅津南飯沒吃、人沒見,只讓侍者跟傅主任打了個招呼就領著她離開了飯店。
一路進電梯、出電梯,再到鑽進那輛掛著京牌的保時捷也不過短短五分鐘。
途中,唐晚酒意上頭,抱著傅津南的胳膊怎麼也不肯鬆手,他倒沒生氣,任由她抱著他不放,除了偶爾提醒一句讓她別吐車裡。
唐晚膽子也大了,抓著他的衣袖、臉貼在他手臂不依不饒鬧他。
到後來,她沒輕沒重地坐在他腿面上,扭過臉,指著沿途而過的景色問他:「那是哪兒?」
傅津南右手輕貼在唐晚的腰間,順著她的目光瞧過去,倒也耐著性子配合她:「什剎海。」
「那呢?」
「天/安/門。」
「這呢?」
「……」
唐晚仰起頭,盯著那道重影,皺起眉。問:「那你是誰?」
「傅津南。」
「傅津南是誰?」
傅津南抿了唇,漆黑的眼眸一笑不笑地盯著懷裡醉得不成樣的小姑娘不說話。
小姑娘一身酒氣,揚著腦袋、笑得一臉無辜,一個勁地往他懷裡鑽,嘴上還不忘警告他:「你不許佔我便宜呀。」
也不知是誰那雙手貼著他就不放,一會兒抓著他脖子下端的紐扣玩,一會兒在他懷裡亂動,一會兒又扯自己的衣服哼哼著難受。
連前排開車的孫計見了都忍不住詫異,今日老闆的心情應該挺好,還有那耐心跟一個醉酒的人好心說話。
這些年,能這麼大膽的,也就這麼一個了。
怕是連那位徐小姐恐怕也沒能討得如此殊榮。
以至於到了目的地,孫計罕見說了句:「這姑娘膽子真大。」
彼時傅津南正頗有耐心地哄懷裡不停折騰的小姑娘。
聽了孫計的話,傅津南怔了怔,笑著回:「她也就趁著喝醉了才敢跟我這麼鬧。」
等醒了,就知道怕了。
—
唐晚醒過來已經第二天凌晨,本想撐著等傅津南出來再睡,沒想到眼一閉,這一覺睡到現在。
房間空蕩蕩的,沒有傅津南的蹤影。
早上還有課,唐晚沒敢多逗留,匆忙收拾完給傅津南發了條簡訊就往學校趕。
出了酒店,唐晚才發現離學校挺遠,打車過去也得一兩個小時。
正值堵車高峰期,唐晚猶豫幾秒,還是乖乖去擠地鐵。
昨晚手機沒電自動關機,趁著洗漱的功夫充了幾分鐘,勉強能撐個半小時。
習慣性地開啟微信,一點進去就收到好幾條訊息。
室友陳可、魏琳都問她晚上去哪兒了,問她還回不回寢室。
關潔也發了兩條,不過沒有追問她的行蹤,只是問她有沒有夾板,過了半小時又問她晚上要不要去看電影。
唐晚一條一條回完訊息才退出微信。
收到傅津南的簡訊,唐晚已經趕到教室上了大半節課。
【週六還有課?】
唐晚抬頭望了眼講臺上正在講課的教授,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拿起手機打了一行字:「輔修,週六一整天都有課。」
發完,唐晚又編輯了一條:「昨天晚上真的麻煩你了,要不,你有空了我請你吃飯吧?」
那頭沒再回,唐晚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沒看見這條簡訊,還是沒打算答應就這麼讓它晾著了。
這一節課上得渾渾噩噩,昨晚沒換衣服,唐晚身上一大股酒氣,弄得她渾身難受,總覺得不舒服。
再想到昨晚傅津南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