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別管是不是自己生的,還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!
……
笑了兩下,她突然笑不出了,便喊了守夜的碧溪來問:“呂媽媽呢?可睡下了?”
碧溪答說:“呂媽媽見您屋子裡的燈一直沒熄,剛還來問過。”
袁璐點了點頭,“將呂媽媽喊過來。”
碧溪自去不提。
沒多久呂媽媽就過來了,一進屋就看見袁璐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袁璐指了指身旁的椅子,“過來坐。”
呂媽媽也不多話,竟自坐下,“您是有什麼想和我說的?”
袁璐蹙著眉沉思了片刻,“鍾姨娘壞了孩子?”
呂媽媽吃了一驚,不自覺地捂著嘴,愣了一下才說:“您怎麼忽然說這樣的話?”
袁璐手指輕敲著桌子,“我總覺得心裡不安生,家裡要出事。天一亮你回去看看,娘跟你親近,就算有心相瞞,我相信你也能看出來。”
呂媽媽見她如此鄭重的樣子,也將這件事從頭到尾想了一遍,越想越不對勁,“老奴這就讓人去準備著,天亮就回去。您早些睡,不必擔心,老奴一得了準信兒就回來告訴您。”
袁璐“恩”了一聲,“你帶著禮物回去。就說是我前頭準備的,上次回去忘記帶過去了。開了我庫房看看,不拘著是什麼料子還是藥材,別叫我娘懷疑就成。”
呂媽媽也應下了,這就下去準備了。
這一夜,袁璐輾轉發側,天矇矇亮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。再睜眼,可就是快午時了。
袁璐一醒就下床喊了人來問:“呂媽媽呢?可回來了?”
青江聽到響動就進來了,此時不慌不忙地道:“呂媽媽一刻鐘前回來的,您先更衣,我去給她傳話。”
袁璐就趕緊讓人服侍著洗漱穿衣。
呂媽媽到的時候,她的髮髻才梳了一半。
她也不顧了,將呂媽媽喊到身前,問她到底如何了。
呂媽媽道:“卯時正老奴就回到了袁府,到了老夫人跟前,也只說是夫人昨日忘記將東西給她了。老夫人笑道:‘這姐兒怎麼還如此冒失,昨日也不曾提。’我便陪著老夫人說了半晌的話。可這越說就越不對勁了,本來這個時辰,老夫人往日裡應剛起身才對。怎麼會老奴到了她都已經穿戴整齊了呢?且她跟我說話時雖也言笑晏晏,卻有些開心過了頭,昨日出了那樣的事,照理說老夫人的心情應也不會太好才是。老奴又觀察了一番,老夫人的穿戴雖與昨日不同,髮髻釵環卻是一樣的,想來……應是一夜未眠,早上聽聞夫人派了老奴來,便更衣來見了。”
綠水正為袁璐盤發,雖此時也尚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,但是看著袁璐和呂媽媽愈發凝重的臉色,一顆心也是跟著七上八下的。這胡思亂想之際,她的手就沒了輕重,一根玉簪插到了袁璐的頭皮。
袁璐疼的“嘶”了一聲,綠水趕緊福身道:“奴婢笨手笨腳的,夫人贖罪。”
袁璐接過她手裡的玉簪,隨意地往頭上一插,面無表情地道:“下去吧。將青江和花媽媽喊來。”
綠水一看這就是要議事了,但自己卻是第一次被剔除了,一時心下也有些委屈,行動間便故意磨蹭起來。
袁璐一看就怒火中燒,往日裡慣得她,這檔口還在這裡使小性兒!當下也不要她去傳話了,只將她喊住,另外喊了碧溪來跑腿。
綠水一時手足無措,只低頭絞著帕子。
袁璐冷哼道:“我竟不知道,平日裡慣得你這樣的脾氣?一句也說不得,碰不得了,倒比所有人都金貴了。我也不敢叫你服侍了,你愛去哪裡去哪裡,省的我怠慢了你。”
綠水嚇得一下子就跪下了,又是哭又是賠罪。
袁璐這時候也不想跟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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