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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目的地,傅津南把車停在一邊,故意打趣她:「把你自個兒送我不就是禮物了?」
唐晚噎了一下,沒吭聲。
心情沒由來地往下跌。
傅津南不是忘了,也不是記不起來,就是覺得他倆沒到陪著過生日的交情,所以才沒跟她提這事。
「下車。」傅津南解了安全帶,提醒發呆的唐晚。
唐晚哦了一聲,這才注意到了空山居。
「怎麼到這兒了?」唐晚眨了眨眼,有些好奇。
「珍珍回北京了,給她接風洗塵。順便給我提前過個生。」
唐晚沒懂這裡面的門道,盯著傅津南看了好一會兒都沒說話。
傅津南瞧著唐晚那迷迷瞪瞪的眼神,抬手揉了揉唐晚的腦袋,笑著解釋:「珍珍的身份上不了檯面,老太太不怎麼喜歡她。每回兒她過去總發脾氣,老太太年紀大了,經不起折騰,珍珍怕她傷心,這才在外面聚。」
唐晚心裡不大好受,心裡想的沒忍住,一下子憋了出來:「柯珍身世再差,也跟她本人沒關係啊,也不是她自己想要的……怎麼就上不了檯面了呢。她都上不了檯面,那我豈不是更上不了檯面。」
話說完,對上傅津南那張寡淡的臉唐晚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。
傅津南半晌沒吭聲,人抵在車門有一下沒一下地掃她。
那深窩眼裡溢滿了薄淡,一如唐晚當初在校門口跟他對視時殘留下來的冰涼刺骨。
有那麼一瞬間,唐晚想哭。
中途傅津南抽了根煙,煙霧嗆得唐晚忍不住咳嗽,眼淚也刷刷掉。
唐晚哭得無聲無息,隻眼淚掉在衣領吧嗒響一下。
「哭什麼?」傅津南彈了彈菸灰,波瀾不驚地望著唐晚。
唐晚咬著嘴唇沒敢說話。
「又不是我讓珍珍生在這環境,怎麼還怪起我來了?上得了檯面上不了檯面也不是我一個人是規定的。這圈子就這樣,您要看不慣也沒法。」
傅津南的聲調前所未有的平靜,好似只是陳述一個事實,並沒有怪罪唐晚之前那些不恰當的言論。
他這樣平靜反而讓唐晚忐忑不安。
「我只是……」唐晚緊了緊手心,想要解釋。
傅津南眼一抬,打斷她:「要論殺人誅心,祝政可比我強多了。當初珍珍母親生了重病,臨終前領著珍珍到祝家門口鬧。祝叔怕鬧大把珍珍接了回去,祝政人就在二樓陽臺看。」
「珍珍在祝家那幾年待得並不踏實,她母親去世,她偷偷立了個墓碑,祝政知道直接掀了。要不是珍珍拿命跟祝政拼,怕是連骨灰都保不齊。」
明明講的是別人的故事,唐晚聽得卻難受。她有點同情柯珍,卻又無力改變。
唐晚無聲嘆了口氣,苦著臉評價:「祝政這人好煩。」
傅津南掃了眼唐晚,聲音極為寡淡:「圈子裡苟且的事多了去了,滿滿,我不比他乾淨。」
第36章 還好今天不是你生日。……
唐晚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走進空山居的大門的。一進去滿娘就嗔了兩眼傅津南。
早知道他要過來,滿娘一直在店裡等著。如今看到人,滿娘從上到下掃過兩人,嘴上打趣:「喲,還捨得過來呢。還以為你又倒在哪個溫柔鄉裡出不來了。」
傅津南瞧著滿娘,笑得痞裡痞氣,嘴裡也不怎麼正經,「不是您說我過來要把我腿打斷的?聽了這話,我哪兒敢輕易過來。」
「滾滾滾,別拿逗小姑娘這一套唬我。」滿娘舉著扇子拍了拍傅津南的胳膊,滿是嫌棄。
滿娘二十七八的年紀,穿了旗袍,人往那兒一站,自有萬種風情。
生了雙丹鳳眼,一瞥一笑都勾人。成熟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