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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。」曲青竹說。

到地方司機看她沒有要下車的意思，就把車門開啟好叫她透透氣，自個去下車等著。

在月光下看曲青竹，有種冷清感，不知道還以為她從廣寒宮跑過來的。

怎麼說呢，這麼多年了，三十歲的年紀，成年人之間，不管是親情、還有友情，都會變得成熟，總會有種落寞感。

還有一件事，曲青竹跟曲媽媽之間好多了，人嘛，要麼不狠心，要麼狠心下來，就再也好不起來。

起初曲媽媽也會鬧，可能真的害怕，曲青竹不理她，她就說去自殺，要死要活的，天天給曲青竹打電話，有一次還吃安眠藥。

曲青竹都沒管，甚至連醫院都沒去，買了機票去英國談生意，等回來曲媽媽跟她影片，以前曲媽媽挺豐滿的一個女人，經過這麼鬧騰，瘦了一大圈。

後麵人規矩也老實了，每天給曲青竹打電話，噓寒問暖，時不時盼著曲青竹回去看她。

以前她手裡攢不到錢，後來會節約了，不亂花了，給曲青竹買生日禮物，當然還是管不住自己，喜歡玩男人，倒是會收斂了。

前幾天她打電話還跟曲青竹說，自己後悔了，會改，以後管住自己，叫曲青竹多回去看看她。

曲青竹只是嗯了一聲，很冷淡。

倒不是曲青竹冷血，是怯弱過頭了，怕曲媽媽又「舊疾復發」，她對自己一直都沒信心，怕冷淡過頭了，怕熱情了，患得患失。

司機走過來，問：「老闆，你是想去找戚小姐吧？」

曲青竹沒應聲。

司機說：「正常的，感情嘛，都是這樣，你要是不開心就告訴她，說出來不丟人。談戀愛不是談生意，不是要死死的握著自己的底牌，有時候偷偷給對方瞧一眼，也是樂趣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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