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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瑟毫不猶豫道:「我選擇做被狩獵者。」
陸懷硯摸出手柄,給她選擇了模式。
等江瑟戴上頭盔後,他拎起另外一部頭盔戴上。這遊戲能共享視角,也就是說他能進入到江瑟的視角,和她一起來到同一個虛擬世界,感受她所感受到的。
耳邊很快響起嘩嘩的水流聲,陸懷硯跟著江瑟的視角環視一圈,發現是個廢棄的水果罐頭工廠,他眉心一皺,正要摘下頭盔給她換個場景。
然而下一秒,「嘭」的一聲,子彈的破空聲響起。
江瑟已經穩穩打出了第一木倉。
陸懷硯凝眸,一個狩獵者應聲倒下,她那一木倉精準地打入了對方心臟。
果斷且冷靜。
男人將手柄放回兜裡。
狩獵者不斷出現,因為是同ai對抗,難度越來越大,但江瑟不見半點慌亂,從容地打出每一個子彈。
這遊戲陸懷硯先前體驗過,在江瑟玩兒的時候,很自然地代入了自己的思維。
很快便發覺兩人的思維慣式在某種程度上竟十分相似。
即便是作為被狩獵者,也習慣了以狩獵者的姿態去對抗,並且十分擅長給對方設陷阱。
他慢慢彎起了唇角。
半個小時過去,被狩獵者將所有狩獵者成功擊殺,遊戲結束。
江瑟卻沒摘下頭盔,側了側頭,說:「我還要再玩。」
陸懷硯上前一步,貼上她後背,身體微一弓,左手扣住她腰,右手包裹住她握木倉的手,食指穿過去抵住她食指,笑著道:「不成,這局該輪到哥哥玩兒了。」
依舊是被狩獵者的模式,手木倉都還在江瑟手裡呢,但扣動扳機的人卻是他。
他逼著她進入到他的視角,陪他一起狙擊。
江瑟的腰被他扣得愈來愈緊,兩人在屋子裡移動的步伐近乎一致。
最後那一下,陸懷硯打出最後一顆子彈,為了避開對方的那一槍,他拉著她一起往地上躲。
兩人摔到柔軟的地毯上,江瑟被他護著,整個人壓在他身上。
遊戲結束,又贏了。
陸懷硯扔掉手上的模擬木倉,半撐起身體,摘下兩人的頭盔,撥開她臉上的頭髮,去看她眼。
瞳孔微微擴大,這姑娘果然興奮了。
江瑟側坐在他腿上,半邊身體靠著他胸膛,慢慢喘著氣。
他落她那兒的眼神很沉,也分外熟悉,她知道他想做什麼。
他想吻她。
她靜靜與他對視,在他手摸上她後腦,唇即將落下時,才不緊不慢地彎起唇角道:「陸懷硯,沒有哥哥會像你這樣吻他妹妹。」
這話一落,男人低頭的動作生生頓住,他眼睛盯她,須臾,身體往後一撥,還真不吻她了,扶她後腦的手轉而蓋上她頭頂,揉了兩把,輕笑:「我們妹妹玩得不錯。」
「……」
他說完便扣住她腰起了身,去撿地上的模擬木倉和頭盔,說:「不能再玩下去了,要不然頭要犯暈。」
江瑟目光追著他,用篤定的語氣說:「這遊戲上不了市。」
太過真實也太過暴力,就連作為裝置的木倉都跟真的一樣,不可能會過審上市。
陸懷硯不甚在意道:「我知道,但我已經決定要買斷這遊戲的開發權。」
他放好東西便回過身,走過去掐了下她臉蛋,笑道:「我們妹妹不是喜歡玩麼?以後它就是你的專屬遊戲了,誰都沒得玩,就我們妹妹能玩。」
第42章 「昨晚在我舌尖豁的那個口子,還疼著呢。」
那晚的哥哥妹妹遊戲在午夜戛然而止。
江瑟那會睡意正濃, 迷迷糊糊之際,他忽然挨過來,掰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