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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不是在花園裡玩,阡陌出去了?”
只見一條一指寬的白色小蛇一扭一扭的爬進屋,抬起一個酷似龍頭的小腦袋晃了幾個圈,吐出紅色的信子。
竟然又出去了,還是乘著火鳳出去的,看來,八成是又去看他的花千骨了。絕無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手無意識的撫摸桌布,為什麼又不說一聲呢,不是說等我休息好了就告訴我的嗎?我只是小心翼翼地討要你的承諾,再精心呵護這些承諾,為什麼,你可以一轉身,就忘得一乾二淨。
白玉小心地扭動著身子,爬上桌子,用自己並不可愛還可以說有幾分威嚴的小腦袋蹭了蹭絕無雙的手指。絕無雙苦笑地看著自己的寵物賣萌:“你是在安慰我,連你都發現我傷心了,為什麼和我相處近百年的他看不到呢。”微微地嘆了口氣:“算了,既然他有事去忙,不如,我倆結伴同遊吧。”
阡陌,你的同遊只有七天,太短了,真擔心,你的三年之約是否還能兌現。三年後,能否與君共飲梨花釀。
☆、第十九章
絕無雙在宅院裡等了足足三天,這三天裡,她不是擺弄花園裡的花花草草,就是坐在亭中做女紅、喂錦鯉,一派深閨女子的做派,白玉察覺到自己主人的不開心,經常賣萌耍寶,因為絕無雙不允許它變回原身,所以它就常常仗著一指寬的小身板纏著無雙的手指扭動龍頭,那龍頭本透著一種龍族的威嚴,竟也可以被它弄出幾分譏誚可愛來。絕無雙每次看到它這副表現,都會忍不住逗逗它,於是他們之間最常見的互動就是,絕無雙拿一個拳頭大的果子懸在白玉的頭頂,看著白玉昂著小腦袋使勁地夠果子,然後一下子嘴便長得很大,一口吞下果子,試想想,一個小小的腦袋突然變個大嘴吞果子,那場面要多違和有多違和,讓絕無雙經常哈哈大笑起來。
絕無雙好像一點沒有受到殺阡陌不辭而別的影響,心情很好的做事情,逗白玉,天真爛漫的彷彿回到了前世在家族的悠閒生活一樣。這樣持續了三天,第三天一大早,絕無雙換上一身嫩黃色的長裙,把頭髮挽一個垂鬟分肖髻,頭上插兩個雙蝶步搖,端是溫婉柔順。
絕無雙把宅院的門鎖好,讓白玉變成鐲子環在手腕,坐上租來的馬車,緩緩駛回姑蘇。馬車上,絕無雙面無表情地低頭把玩自己的手指,眼神不時流光閃過,三天的等待讓她明白殺阡陌是不會回來了,有關花千骨的‘急事’她也是不會知道了,阡陌啊,你的很久為什麼這麼短呢,為什麼給了我希望又要奪走呢,甜蜜之後是不是隻有無盡的苦澀,若是如此,我倒情願一直都是苦澀,若給不了我,為什麼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,這樣若即若離最是讓人受不了。
回到姑蘇,絕無雙也沒去別處遊玩,只是回到了當初求籤的月老廟。
“老闆,解籤。”絕無雙坐在一個解籤的攤子前。
解籤的老闆是一個留著山羊鬍,頭髮徐白的男子,只見他捋捋自己的鬍子:“那姑娘求的籤是幾號?”
“五十四,二十三。”
解籤的男子手頓了頓:“姑娘,這求姻緣籤跪在誠心,一下子求兩個籤,誠心不足啊。”
絕無雙面無表情地看著解籤的男子,只把他看到冷汗淋淋,又開口:“五十四,二十三。”
解籤的男子吞吞口水,拿出籤文:“五十四籤,中,成也蕭何敗蕭何。這是說一生之中,父母之命也,該唯命是從,唯時代之變遷,或者世人支新觀點也有所變化,如有意見,必須向椿萱申述,其理安在,求父母之同意決定可也,未必為從之而毀者,媒妁之言同之,必須審思之,可否從之,熟慮之後可用自己之主張舍取之。”
絕無雙心裡冷笑,父母之命,父母都沒了,何來父母之命,她的所有決定都只有自己做:“繼續。”
解籤男子迅速拿起另一個籤文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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