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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的,但是有幸留下一命,這幾年,我努力保養自己,可是畢竟當年傷得太重,所以還是會是不是犯病,只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煩的平凡了,這一次犯病距離上一次已經過了一個冬天了。”
白子畫沉默了片刻,右手緩緩握上古月的手腕,為她把脈,感覺到指尖下雖然微弱但是正常的脈搏,微微差異:“那你發病時有什麼症狀?”
古月看著白子畫為自己把脈的手,微弱的笑笑:“子畫,別費心了,要是那麼容易治好,我早就治好了。我發病時心口疼痛欲裂,像是有人用小刀一片一片刮下來一般,可是等夜色過去,黎明到了,病痛就會突然沒有了,而且脈搏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。”
聽到古月的話,白子畫沉默了,他曾為長留掌門,又是五上仙之一,醫術一道雖不是他擅長之處,但也對此自有一番心得,看到古月昨夜那般疼痛難忍的樣子,再摸摸如今這正常跳動的脈象,他一下沒有任何頭緒。
白子畫皺緊了眉頭,看著懷裡神色萎靡,卻還是安慰他的古月,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我先送你回房休息。”
古月也不推辭,乖乖地靠在白子畫的懷裡,仍有白子畫吃力地轉動輪子,把她帶回主屋。
白子畫把輪椅聽到古月的軟榻前,看著懷中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古月,輕輕拍了拍她:“小月,上床睡,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古月緩緩地睜開眼睛,掛著一抹虛弱的笑意:“謝謝你了,子畫,如今,你可以獨自就把自己弄得輪椅上,還能把我給弄回來,你真的好了很多。”
白子畫點點頭,一雙見面皺起就沒有放鬆過:“你別說那麼多,先好好的休息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
等把古月安頓好,看著床上安睡的女子,白子畫並不打算自己也去休息一下。如今古月剛剛病發完,雖然脈象平穩,但是身體消耗過大,需要補補。思及此,白子畫轉身,就去了藥房。
從藥房晾曬、炮製好的藥材裡,挑了一些溫補的東西,合著廚房裡的大米,煮了些溫補的藥粥出來。等到古月睡了一覺,幽幽轉醒的時候,就看見白子畫守在自己床前,身邊的矮桌上擺著一碗還散發著淡淡熱氣和清香的藥粥。
“你醒了,”白子畫看了看古月的臉色,發現她除了還是有些蒼白外並沒有什麼大礙,便端起一旁的藥粥遞給她:“我給你煮了藥粥,溫補滋養,你雖然現在脈象正常,但到底昨夜也是發病了一場,需要補一補。”
古月微笑著接過,小口小口地喝著,心裡數著他到底用了那些藥草,待一碗藥粥下肚,古月擦擦嘴,欣喜地看著一旁微皺眉頭的白子畫:“沒想到你也通藥理識藥性,這樣,等你再過幾天,身體好些了,可以和我去藥齋一同坐診。”
白子畫接過古月遞過來的空碗放在矮桌上:“精通到算不上,略懂一二,要是看個小毛小病還是可以的。”他轉頭,對著古月淡淡地笑了一下:“去幫幫你的忙,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嗯,”古月點點頭:“還有,昨晚謝謝你。”
聽到古月的道謝,白子畫本來有些鬆開的眉頭有皺了起來:“你今早已經謝過了,只是,你這病……”
“聽天由命吧,”古月打斷白子畫的詢問,微微嘆了口氣:“我不會太過在意它,讓自己變成一個杞人憂天的廢人,也不會放棄治療它,那樣就是放棄了我自己。我只能盡我最大的努力去醫治,再每天努力開心的活著,幫助我能幫助的每一個人。向死而生,勇敢的面對死亡,因為它必在那裡,但卻積極地生活著。”
“向死而生,”白子畫細細地咀嚼了幾遍,隨即掛起一抹釋然的笑意:“對,既然,必有一死,就更要努力的過著。”
“當然,”古月點點頭:“你原來是仙人,生命無窮沒有盡頭,根本不能理解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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