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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名揚看了小姑娘一會兒，隨意點了下頭，徑直朝那家咖啡店走去。

她很小嗎？

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。

小菟從前講過，他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在家燒火做飯了。

他那時候個子太小，還得搬個小板凳，站上去才能夠到灶臺。

咖啡廳裡，沈醉正戴著耳機，聚精會神地研究短刀格鬥教學影片。

他沒什麼表情，帽簷壓得有些低，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。

燕名揚在門外，隔著玻璃看見了沈醉。

果不其然，沈醉獨處時的神態半點也不柔弱。

燕名揚敲了敲玻璃，好一會兒沈醉才聽見異樣。他莫名其妙地抬起頭，眉間不太耐煩，&ldo;誰‐‐&rdo;

&ldo;燕&rdo; 沈醉一愣，眼睛頃刻睜大，&ldo;哥哥。&rdo;

燕名揚並不能聽清沈醉的話。他微微彎下身，桃花眼笑開，沖沈醉舉了舉柔軟的小兔子。

&ldo;&rdo;

沈醉第一反應就是關閉手機上的短刀影片。

關完他才反應過來，燕名揚早就知道自己玩刀的事。

&ldo;我現在出來。&rdo; 沈醉隔著玻璃，站起來邊說邊往門外指了指。

燕名揚點了下頭，也朝門邊走去。他雙手拿著小兔子玩偶背在身後，等沈醉推門出來。

&ldo;你怎麼沒給我打電話！&rdo; 沈醉出來後，臉上紅撲撲的，&ldo;剛剛嚇我一跳。&rdo;

&ldo;給你一個驚喜。&rdo; 燕名揚把灰毛小兔子遞給沈醉。

&ldo;&rdo;

沈醉下意識伸手接了過來。這隻小兔子的手感很好，毛柔軟且順，捏起來舒服。

沈醉不太自然，胳膊有些僵硬。他幼年時曾經很想要一隻小兔子玩偶，他從來沒有什麼玩具。

有一年過年，養父母帶著弟弟回家。小菟看見弟弟有一個會跑的塑膠小汽車，他蹲在院子門口，眼巴巴地看了好久。

&ldo;你沒有吧。&rdo; 弟弟帶著小孩子的虛榮心，向沈醉炫耀，&ldo;你跟我搞好關係，我就給你玩一會。&rdo;

小菟立刻站起來，轉身回屋，&ldo;我才不想要。&rdo;

這晚守歲，全村鞭炮聲噼裡啪啦響起時，小菟一個人默默地想著，要是我能得到一個新年禮物，我想要一隻可愛的小兔子玩偶。

我要天天抱著它，我們互相作伴。

&ldo;這是送給你的第一隻小兔子。&rdo; 燕名揚見沈醉怔了會兒，拿出卡片遞給他，&ldo;可以把它和你的刀一起，放在架子上。&rdo;

&ldo;&rdo;

沈醉控制五官的能力很強。他睜了睜眼睛，嚥下不自覺的哭意，若無其事道，&ldo;其實我是隨口說的。&rdo;

&ldo;可是我答應你了。&rdo; 燕名揚定定地看著沈醉，&ldo;我不是隨口說的。&rdo;

沈醉抬起頭。忽然之間，他有一種錯覺，燕名揚似乎意有所指。

&ldo;哦。&rdo; 沈醉低著頭抿了抿嘴。

&ldo;下午來的時候，有沒有看見什麼想吃的？&rdo; 燕名揚問。

&ldo;沒有。&rdo; 沈醉兩隻手抱著小兔子，&ldo;熱量都好高。&rdo;

最終，燕名揚開車帶沈醉去了他們從前去過一次的那家餐廳。

&ldo;真不多吃點兒？&rdo; 燕名揚看著沈醉要點的菜，&ldo;偶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