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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丫挺的要上廁所?
林沫鼓起雙頰,氣憤地瞪著顧博彥。以他的智商,根本不可能看不出她的憤怒。
可恨!
可氣!
可惱!
“顧博彥,我要毀約!”她再也受不了顧博彥了。
再跟他在一起,她非得被他氣出內傷。
顧博彥悠閒地開著車,扭過頭,淡漠地掃了一眼林沫的腹部,勾起薄唇笑了一下:“你不覺得晚了?”
林沫洩氣地縮回座位,咬緊牙關絞著手指。
他倆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,她肚子裡現在說不定已經有了。她怎麼捨得打掉孩子?
“過來!”顧博彥看了眼林沫悲憤交加的表情,冷酷的目光中多了抹溫柔。
“不!”林沫噘起嘴拒絕。
顧博彥挑了一下眉。
膽子漸大?
他腹黑地笑了一下,伸出長臂一把將她撈進懷裡。
被禁錮在顧博彥懷中,林沫鬱悶得抬起頭,入眼的是他張依舊沒有表情的酷臉。
他沒事把她抱這麼緊做什麼?
她伸出食指,用力戳著他堅硬的胸口,想讓他因為吃痛而鬆開她。可是她發現自己的陰謀落空,他根本不介意這點痛。
“你可以把手伸進去。”顧博彥低俯下頭,曖昧地咕噥了一聲。
“變態!”林沫收回食指,鬱郁地輕嗔。
這個邪惡的男人!
他臉皮怎麼這麼厚?
她才不是想摸他的身體!
顧博彥見她安靜地縮在自己胸前,便不再逗她,單手圈緊她的腰,穩穩地開著車。
車停在一家頗富盛名的私家菜館門前。
下車,他牽起林沫的手,一邊往裡走一邊喊道:“柳阿姨,我們來了!”
林沫從來沒有感到在這喧鬧的城市裡還有這種安靜的四合院,一走進院子,她就有一種穿越的感覺。老式的木製門窗上,玻璃上還貼著窗花。她突然想起小時候過年媽媽跟她一起貼窗花的往事,心中浮起一片溫馨。
“小彥子來了?快進來!”一位胖胖的阿姨迎上來,熱情地招呼著他們。
小彥子?
林沫差點被這個稱呼逗笑。
威武霸氣的顧博彥居然被人喚作“小彥子”。
她腦子裡自動浮現出一副畫面:一臉陰柔的顧博彥穿著清宮太監服跪到老佛爺面前喊“喳”。
她差點笑噴。
顧博彥用力敲了一下她脆弱的頭頂,在她疼得縮著脖子時,霸氣地說道:“收起你腦子裡那些不正常的東西!柳阿姨是我的保姆。”
“你怎麼……知道我想什麼?”林沫雖然並不覺得委屈,可是仍然噘起嘴。她疼啊!顧博彥這個狠心的傢伙,下手就不能輕點?
“就你這顆連根豆芽菜塞進去都嫌空間狹窄的腦袋!”顧博彥冷冷地哼了一聲。
“誰腦袋塞不進豆芽菜了?”林沫氣憤地瞪向顧博彥,揮舞著小拳頭抗議。她怎麼說也是T大中文系的畢業生,當年高考作文只扣了兩分的才女啊!
“姑娘,小彥子打小這這德性!嘴毒得要命。”柳阿姨見林沫氣鼓鼓地瞪著顧博彥,趕緊勸道。
聽到柳阿姨的話,林沫不斷點著腦袋。
柳阿姨不愧是打小看著顧博彥長大的人,真是太瞭解顧博彥的人品了啊!
這男人就是一副嘴毒得要命的賤人!
小賤賤!
林沫暗暗在心裡爽了一把。
以後她就在心裡喊他這三個字了!
小賤賤!
毒舌小賤賤!
多爽的名字啊!
就在林沫得意忘形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