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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三個字嗎?」她狂怒起來。
「要不然呢?你希望我怎麼做?」他停下整理東西的手,定定的望著南芬。
「你不是說,你要賠我一條命嗎?」南芬漸漸瘋狂,聲音越來越不穩,「賠我!把命賠給我!」
「拿去吧。」他坦然的面對,「這是我欠你的。」
她衝過來,手裡拿著尖銳的美工刀,刺進他的胸膛。尖銳的痛楚衝進大腦,無意識的擋了一擋,南芬卻像是瘋了一樣,「不要擋!你不是要賠我命嗎?賠我賠我賠我~」
是呀…不是允了她,要賠她一條命嗎?他被刺了許多刀,倒在地上,血汨汨的流。
「很痛吧?書彥?很痛吧?」她哭著撫著他被血浸染的胸口,「一下子就好,你再忍一下…我陪你過去,我不讓任何人…我不把你讓給任何人…你是我的,你是我的…」
她瘋狂的在手腕割了一道又一道,書彥很想叫她不用如此,卻已經說不出話。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,聽到其它女老師的尖叫…
奇怪的是,他居然覺得安心。被愛,好沉重。這樣應該還清了吧?她這麼多年的奉獻…應該還得清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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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然還能睜開眼睛,他自己也覺得意外。
大哥焦躁的坐在床頭,看見他動,鬆了一口氣,「別動!你失血太多了…」
「南芬呢?」嗓子居然這麼幹啞。
「…她還活著。比你還早脫離險境。」大哥的下巴都是鬍渣,不知道多久沒颳了。「你到底要讓人操心到什麼時候?」
「不要怪她…」
「如果這麼為她著想,為什麼不娶她?」大哥抱怨,「算了算了…這麼恐怖的女人,不娶也好。…」
他望著醫院的天花板。「是我對不起她的。」
之後,他堅決不願意提出告訴,南芬後來到療養院療養了一段時間。
對她的歉疚,大概一生都無法償還了。要毀掉一個人多麼輕易,以愛之名。
等傷愈以後,他到臺北謀職,到一家補習班當導師,主科英文。母親對他丟了金飯碗和離家遠走頗有微辭。但是,大哥又娶了新嫂子,還是照著學姊的路子重演一遍。只是新嫂子沒有學姊的好耐性,她拿出全副戰鬥精神攪得全宅不安,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騰。
芳詠,你說得很對,愛是一種酷刑。誰也沒辦法離開這種輪迴。連這樣想念你都是痛楚,我不知道幾時才能解脫。
他把芳詠留下來的手帕灑上ANNASUI。這樣的香氣才對。每天回到家,不忘拿著手帕說說話,就像芳詠還在一樣。
在這個繁華的都會,他的臉孔漸漸森冷,也和芳詠一樣,開始看漫畫和卡通,打發每一天的空白。
每逢寒暑假,他婉拒補習班主任開寒暑期班的要求,整理好行囊,飛去日本,一家家學校的尋找芳詠的身影。
他不急。每踏到日本的土地,他總覺得離芳詠又近了一點。每到一個新奇的好地方,他都會想,芳詠來過這裡沒有?如果沒有,我要記下這裡,將來帶她來。
兩年間,四個寒暑,他沒找到芳詠,日語卻越來越好了。
先找遍了東京…但是,東京真大呀…不過,他沒忘記芳詠的玩笑話,工作之餘,他開始上烹飪課,有自信可以讓芳詠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真的很想她,書彥把這些想念全寫進她收不到的信裡頭:
「芳詠:
又是一個寒假過去了。我只好趕緊回來開學。如果旅費夠的話,我真希望能夠一直尋找下去。我現在已經可以用很少的旅費旅行了。
或許再一年,我就能夠存夠旅費,專心來找你。
你會在哪裡?我還以為日本很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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