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獨孤家的姑娘(第2/2 頁)
力地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,希望父親不要再一次察覺自己的異樣。這次,獨孤信倒沒把注意力放在若雪上,只是自顧自地懊惱女兒什麼時候才能七竅開竅,心存情愛。不然的話,再過個一兩年,那就是老姑娘了,很難再嫁出去。
……
“閻學士,今年的殿試,您覺得誰能拔得頭籌呢?”在通往宣政院的大道上,閻良弼與樂正陽在商討著科舉的事情。
會試已經結束,並且進行了排榜。今年省試的會元,是四川重慶府的一位士子,名叫劉熙。這人,好像和工部尚書劉勳有些關係,好像是堂叔侄。
“不好說,各有千秋啊。”閻良弼看到了幾份排名在前的考卷,按照自己的標準,那真的是各有特點,一時間也不好分個高低次序,“不過劉熙的那份肯定是大概是拿不到今年的一甲。”
“為何?”
“字型不正,帖經的部分並不融洽。”閻良弼解釋道,“雖然在外務的策論上,有一定的見解,但下官認為,這在殿試上並不能得到皇帝……太子的重用。”
怎麼說呢,太子的眼界不若皇帝,對海防、商務、外事的關心並不積極,反倒是重用國子祭酒胡大人、太常寺卿張大人那樣的文人墨客。
這些人,喜好吟詩作賦,高談論理,在學問上倒是有不少的見地。可放在具體的政務上,說真的,遠不如天命三十六年的這一批。
天命三十六年,皇帝在科舉考試上採取了一次大膽的革新,多取策論優異之士,而不只重於帖經墨義,這次科舉改革比起天命二十年的那次科舉更進一步,
不止限於蘇杭兩地,而且擴大到江南、直隸、山東和湖廣地區,收穫頗豐。雖然遭到了不少保守文人的攻訐,但也因此得到了一批精明強幹的官僚,尤其是那些“術業有專攻”、“各司其職”的新任官員中。閻良弼和樂正陽,便是其中的一員。
“可惜,陛下的政策沒能推行下來。”閻良弼聳了聳肩,認為這樣的改革的確銳意大膽,並且為後來的改革做出了不少的貢獻。
但這樣的激進做法,並不符合人們的預期——至少,在相當多計程車子眼中,這無疑斷了他們的生路。畢竟,那些反對者大多是隻求論理、不談實際的傢伙。拿著經籍典要,他們大可以講述不少的道理,但落到實處,處理細節政務又顯得捉襟見肘。
“沒能推行有沒能推行的道理。”樂正陽不想提及這件事,又把話題轉到了另一邊,“聽聞御史大夫的女兒,最近跑到宮門來了。父女二人還上演了一出哭鬧大戲,不知道閻學士瞭解此事?”
一聽是獨孤信的訊息,閻良弼瞬間皺起了眉頭——這個老匹夫,仗著自己兒子多,天天和老閻家炫耀起來。自己不就是個獨生子嗎?這又怎麼了?當今的太子殿下,不也是一個兒子?那也是皇長孫不是?至於自己的兒子,那就叫閻家長孫。
當然,這樣的想法也就是停留在腦海裡,不能當中解釋一番,不然又要被那些言官盯上了,鬧到皇帝、太子那邊就不好了。“不瞭解,也不想了解。”閻良弼給了個閉門羹,表示自己並不想聽見獨孤家的事情。
“你說,獨孤家的女兒都十六歲了,再不嫁人還有人娶嗎?”樂正尚書的八卦心思立即湧了上來,可自己又不想看到獨孤信那見人就蜇的行為,真的不敢以身犯險,“據說是姨娘生得女兒,以後嫁給什麼人真不好說啊。”
“怎麼,你喜歡人家?認那老匹夫當岳丈?”
聽到這話,樂正陽立刻急了起來,表示這都是胡說八道。他不過就一個糟糠之妻,哪裡比得上御史大夫那身子骨,偏房四五個,就連皇帝都開玩笑過“好漢才娶五個妻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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