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衰成這樣,分明向來都通宵達旦的賭坊,竟然都會把她拒之門外?這算個什麼事啊,&ldo;我不怕!你也別把我當人看就成了……噝!&rdo;
姚盪的話還沒說話,就聽聞她忽然打住,脖間忽然傳來的冰涼,讓她倒抽了口涼氣。
她臉色一白,身子也跟著僵住,眼珠小心翼翼地往下移,捕捉到那柄抵在她脖子上銀亮細劍。劍身很光潔,甚至還能倒映出二樓的圍欄。半晌,她喉頭動了動,顫著唇,心驚膽戰,卻又極力牽扯出乾笑,&ldo;有話好說,好說……&rdo;
&ldo;出去!&rdo;劍沒有移開,那人彷彿絲毫不在乎是否會見血,握著劍,一步步地逼近。
迫使姚盪不得不往門外退,高出地面的門檻又硬生生地絆住她的腳後跟,害她重心不穩倒在地上。
夠了……雖然沒有瓢潑大雨天雷陣陣,可她劍也捱了、跤也摔了。英雄!您該出場了吧!
‐‐砰。
正想著,一陣巨響忽然傳來,黑影從姚盪的餘光間滑過,只覺得有個東西從二樓摔落,重重砸在了大堂的桌上。先前那些聚賭的人身手靈敏地散開,桌子被砸得粉碎,四周卻出奇地安靜,沒有人發出驚詫的噓聲,彷佛對於這種場景皆是見怪不怪了。
為了不要再招人耳目表現得合群些,姚盪趕緊捂住嘴,生怕自己下意識地驚撥出聲,好奇地偷偷移動目光,看向那堆桌子廢墟中的不明物體。
竟然是個人?!顯然是被人從樓上扔下來的,二樓圍欄邊還有個人握著刀,一襲貼身的黑衣,俯瞰著樓下,不慍不火地問了句:&ldo;死了沒?&rdo;
聚賭的人群中有一人走上前,探了探,回道:&ldo;還有氣呢?&rdo;
&ldo;嗯。&rdo;那名黑衣男子點了點頭,視線轉向身後那間房間,放低聲音說了些什麼。片刻後,又拉回目光,衝著樓下的人命令道:&ldo;留口氣,毒啞了,送回他主子那兒去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姚盪完全有理由懷疑這兒到底是不是平時常光顧的吉祥賭坊?怎麼看都像個做人肉包子的黑店!
讓她忘了逃又屏息不敢出聲的主要原因是,放話的人她認得,是之前那個滿身書卷氣的帳房先生;即將被毒啞的人她也認得,是欽雲府的總管。說是總管,可姚盪記得他神出鬼沒幾乎不管事,欽雲府裡大小事務大夥還是習慣性地問旦旦。
為求自保,她別過頭,假裝什麼都沒看見,一心想著不要趟這渾水,弓起身,手腳並用地以爬行姿態企圖迅速逃離。
&ldo;咦?把那個東西攔住。&rdo;可惜,天不遂人願,姚盪還沒爬多遠,樓上就傳來了命令聲。
可以想見,這一聲令下,之前才遠離她的那柄劍又一次直指她。
&ldo;你、你……你有病啊!又不熟,做什麼拿劍對著我ju花,我還想嫁人!&rdo;裝傻,扯離話題,是姚盪唯一想到的應對方法。她什麼都沒看見,也什麼都不會說出去,最多以後再也不來這家賭坊了,只求他們別殺人滅口。
&ldo;果然吶,是姚姑娘啊。&rdo;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,但那位書生帳房仍是很快就認出了她。
這不輕不響的語調像是經過刻意修飾的,沒有先前那般凌厲,倒是帶著幾分玩味。聲音落下後,他身後屋子裡傳來一陣瓷器落地的破碎聲,清脆得很,在這一片靜謐中,顯得格外刺耳。他笑了笑,像是就在等這反映,很快就有了主張,&ldo;大半夜的,姚姑娘穿得那麼單薄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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