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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雪頌沉默不語,良久方道:&ldo;若是林芝背叛了殿下,屬下親手替殿下誅了他。&rdo;
嚴蒲開的方子還算靈驗,衛謙用過之後好過了許多,起碼不會再吐了,只是人還是怏怏的,顯得很沒精神。
好在船上也沒什麼要做的事,衛謙可以安心修養,才讓阮檬稍微安心了些。
兩名刺客也被帶上了船,可惜他們是真不知道內情,東方聿什麼法子都用過了,招出來的內容都是無關緊要的。
這日,東方聿前來負荊請罪,衛謙笑著讓他起來:&ldo;小東子,你盡力了,這事兒不怪你。&rdo;他相信那兩名刺客是真不知道內情,不過他們既然出手了,其他掩飾也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了。
東方聿有苦說不出,只能默然不語。太子殿下和皇帝陛下一個習慣,皇帝叫他師父小東子,太子也這麼叫他,他們明明都是有名字的,卻從來沒人記得住。
&ldo;那兩個人可以處理了,再留著沒意義。&rdo;雖然是東宮的侍衛長,可衛謙不下令,東方聿是不敢輕易下殺手的。
&ldo;微臣遵命。&rdo;東方聿領命去了,心中暗暗計較,類似的事不能再發生了,太子殿下允許他也不允許。
等到東方聿告退了,默不作聲的阮檬突然道:&ldo;團團,你不打算追究了?&rdo;衛謙的態度太過出乎阮檬的預料,他心裡覺得不妥,也就顧不得其他了。
&ldo;你想讓我如何追究?&rdo;什麼證據都沒有,這對衛謙是最大的安慰,也是最深的傷害。
阮檬咬著唇,半晌方道:&ldo;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&rdo;阮檬不確定衛誠還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衛誠,可是會威脅到衛謙的人,那就一定是他的敵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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