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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著幾個營帳,就是丞相的營帳,現在已經變成了臨時的靈堂,韓輝的遺體就陳放在那裡,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他的命令,要以何種身份下葬他?是以丞相的身份?還是以國父的身份?
他脫掉身上的外袍,站在銅鏡前,怔怔地望著鏡中的星形胎記,想起那個擁有同樣胎記的男人瘋狂的舉動,他的紫瞳一暗。
他是個天生的征服者,本來有著征服天下的雄心,但是,當一切垂手可得之時,反而失去了那種滿足感,心底湧上一絲遺憾,遺憾無法再找到對手,遺憾沒有跟心中的對手好好地較量一番,遺憾這個天下不是自己征服來的,而是別人拱手相讓的,這種感覺,令他非常地不舒服。
韓輝——步韋光,要以何種身份下葬他?以丞想的身份,不再合適,以國父的身份,那自己又是什麼身份?
“嚎……”
帳外傳來一聲狼嚎,赫君璽一怔,匆忙披好外袍,掀簾踏出帳外,只見銀狼站在帳前望著他,後面跟了一批侍衛,不敢傷害它,又不敢讓它獨自接近主營帳。
“銀狼,你回來了。”赫君璽高興地問道,他知道銀狼的靈性非常高,能聽懂他的話。
銀狼低低地嗚嚎一聲算是回答,碧綠的狼眼一直盯著他腰間,他低頭一瞧,原來是血玉狼頭符,銀狼望著它做什麼?
“嗚嚎……”銀狼突然激動地低嚎起來,圍著他轉圈,狼眼始終不離血玉狼頭符,聲音越來越急切,連一旁的侍衛都開始緊張,怕它獸性大發,攻擊皇上。
赫君璽疑惑地望著它異常的舉動,沒有感覺到它的殺意,於是,自腰間解下血玉狼頭符,掛在手指上,問道:“銀狼,你是要它嗎?啊……”
他還沒有說完,突然,銀狼猛地一躍而起,將血玉狼頭符咬在嘴中,迅速退離他的身邊,低低地嗚嚎著,警戒地望著準備圍攻它的侍衛。
赫君璽並沒有受傷,只是深思地望著銀狼,他在它的眼裡看到了急切和憂傷,腦中一道靈光閃過,難道,是因為菩兒嗎?只有她能引出它的情緒,難道,它是想……
“銀狼,你是想救菩兒嗎?”赫君璽制止侍衛接近它,繼續和善地問道。
銀狼緊繃的背脊絲毫沒有放鬆,咬著血玉狼頭符的狼嘴不再低嚎,點了點頭,碧眼再瞧了他一會兒,似是在告別,強健的後退一個蹬躍,倏地跳起來,往荒漠上跑去。
赫君璽再次制止士兵的追擊,怔怔地站在那裡,直到銀狼的背影成為一個小點,終至看不見,幽幽地吩咐:“厚葬國父,賜封聖祖皇上。”
畜生尚且知道營救主人,何況是人呢?韓輝不僅是他的生身父親,更是教導他的恩師,唯一給過他親情的人。
“皇上,皇朝急報!”
赫君璽回收失落的情緒,稍稍整理儀容,威嚴地說:“何事?”
巴桑雙手拖著一個玉盤,上面放著步氏皇朝的傳國玉璽,赤紅色的六角星玉璽,和他後背的胎記一模一樣,他再也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內流著步族的血脈,就在這一刻,他全身的血液似乎甦醒了,一種尋覓了許久的歸屬感,突然找到了方向。
赫君璽雙手接過玉璽,神情莊重而肅穆,拿起玉璽下面的信,翻開查閱,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躍於紙上,一如寫它之人,豪邁而霸氣,蒼勁有力:得民心者得天下。
赫君璽看著這張紙半晌沒有動靜,良久之後,他緩緩地將信紙仔細疊好,親自押回玉璽下方,雙手託著玉盤,走進帳篷,傳出他有力的聲音:“整裝進城,即日起,赫日和皇朝就是一家人。”
“是,皇上!”帳外響起了震天的呼聲。
茫茫沙海中,有一匹馬車在快速地奔跑,突然,趕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