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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的百姓。
“韓叔,從小到大,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。”赫君璽的聲音冷如冰珠子,擲地有聲。
“是的,你是狼神選中的狼子,一統天下的國主。”韓輝沉穩地回道,暗忖著應對之策,想著要如何說服他。
“知道嗎?一個女人,血魔用一個女人,幾次三番地羞辱我,而這個女人,更是我最想要得到的。哼,血魔不死,菩兒得不到,我就算成為天子,也無法洗去我的恥辱與不甘。珍兒是我唯一的血親,他居然敢殺了她,哈哈哈……血魔……”赫君璽的語氣裡有著極致的瘋狂和恨意,他的情緒漸有失控的趨勢。
韓輝痛心地望著他,記得當年,他從皇宮裡逃出,在先皇的追殺圍攻之下,幾經生死才撿回性命,清醒之後的他即是變得如此瘋狂,然後,他整個人就徹底地改變了,變得冷血殘忍,對敵人毫不留情,殘酷得令人髮指。而現在,韓輝發現他越陷越深,快要被心魔控制了。
“君璽……”
“不要這樣叫我!韓叔,以前你是全心地幫助我,而現在,你卻總是阻擾我的計劃,不要再這樣叫我……”
下面的話,被赫君璽堵在喉間,韓輝突然上前抱住了他,這種久違的溫暖令他僵住了,一時無法反應。
韓輝突然給他一個長者的懷抱,溫柔地拍了拍他僵硬的後背,眼裡是視死如歸的坦然。以下犯上,他是死罪,雖然他們曾經親密無比,但現在他們的關係是君臣,不能再如此親密。
“君璽,殺戮解決不了任何問題。想要征服你的敵人,就得在戰場上打敗他,或者,令他臣服。想要得到一個女人,就得要做一個令她心動的男人,否則,就要放手讓她去選擇心動的男人,這才是真男人、真王者。韓叔不能再陪你了,好自為知吧!”說完,韓輝鬆開他,揮掌往自己的天靈穴拍去。
赫君璽敏捷地出手擋住那致命的一掌,神情複雜地望著他,怒聲呵斥:“韓叔,你這是在做什麼?我沒有要你死,你就不能死。”說完,彆扭地轉過頭,不去看韓輝激動的神情。
韓輝恭敬地站好,彎腰致謝,難掩激動地說:“皇上,微臣告退!”
他知道,赫君璽已經清醒了,他試目以待就好。
赫君璽望著他離去的背影,久久地望著,半晌之後,沉聲安排:“將人趕往刑場,用十萬大軍圍住他們,等朕的命令。”
帳外的行刑官怔住,露出為難的表情,這十萬俘虜本就是人多為患,再加上十萬大軍,不就得選一個地域開闊之處行刑嗎?這樣的地方,倒是有一個。
……
錦州城外的遠郊
整座村鎮顯得荒涼無比,因為兩軍要交戰,村裡的城民都帶著家當進城或逃到更遠的地方,遠離戰場,就在這一片村鎮之中,一戶普通的人家仍有炊煙傳出。
“主人,赫日國將在十里之外的平谷處決俘虜。”屋外的報告,打斷了屋內沉寂“詳和”的情景。
明鏡無緣已經恢復原貌,手捧一本經書,正津津有味地誦讀著,似乎沒有聽到門外的彙報,不時地問身旁沉默的紜菩,給她細心地解釋。
紜菩僵直的身子終於動了動,小臉上浮現一抹憂色,幾次掀唇,忍無可忍地打斷他的誦經:“十里之外就要血流成河,你卻在此誦經,挽救生命,才是成佛之道。”
明鏡無緣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聽著她義正言辭的話語時笑容更深了,悠然自在地說:“菩兒,我是在替他們超度。”
“能救而不去救,以超度為樂事,有辱佛祖。”紜菩冷冷地嘲諷,尷尬地轉移無奈感,氣呼呼地撇過頭,她無奈地發現,這個曾經高深莫測的男人,現在幾乎以逗她生氣為樂事,開始喋喋不休,令她無奈極了。
“意思是要像你那樣,以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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