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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沉了許多,有幾分強裝之感,訥訥地說:“步玄塵是……”
“不要說謊!不要讓我恨你!”衣泉淨堅定地說,目光直視著他。
“唉……”莫笑生突然抓著她,往郊外飛去,身上多了幾分凝重。
衣泉淨靜靜地靠著他,這個一身酒氣的懷抱,曾經是她熟悉了無數個日夜的懷抱,雖然他總是將自己弄丟了,但只要她自己找回去,都會得到他幾天最溫柔的呵護,然後又是老毛病再犯,將她抵押出去,以換取美酒入喉。
在他的心中,她這個徒兒,永遠也不如一壺美酒重要,這個認知,現在想來,居然非常平靜,不再有憤憤不平。
“泉兒,此事說來話長,你……”
“那就長話短說!”衣泉淨再次打斷他的話,緊緊地盯著他,無心觀察周圍荒涼的環境。
“你變得好凶哦,是那步小子教壞你的嗎?”莫笑生不滿地嘀咕,他甜美可愛的乖徒兒去哪兒了?
“師……傅……”
“好!我說!12年前,武林盟主泉銘遠一家慘遭滅口,全莊無一人生還,而你,就是泉家唯一生還的人,泉銘遠的獨女泉淨,後來,為了讓你避開世人,取你的母姓衣,取名衣泉淨。”
“什麼?泉銘遠?那個前武林盟主是我爹?是誰殺了他?是誰?”衣泉淨激動地追問,原來,黑奴真的沒有認錯人。
“泉兒,那一樁神秘命案之後,武林盟主空缺了5年,直到7年前,古競天打敗天下群雄,重奪盟主之位,憑他之力,也無法查出真相,豈是我小老頭兒知道的。我只是受人之託,忠人之事,將你撫養長大。”莫笑生委屈地說完,再喝了一口酒,看向別處。
“師傅,你是受誰所託?”衣泉淨繼續追問。
“無可奉告!”莫笑生扭過頭,拒絕回道。
“是步玄塵嗎?”衣泉淨突然說出一個答案,讓莫笑生扭頭驚訝地看向她。
衣泉淨揚起淡淡的笑容,眼神卻變得異常空洞,聲音暗啞地說:“我之所以能活下來,是因為,我有‘解毒’的功用,是嗎?師傅!你根本就是為他做事的!”
莫笑生哈哈大笑,聲音略顯緊繃,笑嗤道:“臭丫頭,越來越會胡思亂想了。”
“我親耳所聽!師傅,徒兒有事告辭,先走一步,你保重。”衣泉淨轉身往城中走去,瘦弱的身影顯得淒涼而孤獨。
莫笑生左手拿著酒壺,第一次,忘了喝酒,深深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,就這樣靜靜地看著……話到嘴邊,為何吞了回去?是因為無法面對嗎?
衣泉淨獨自走在偏僻的小道上,望著越來越近的定州城樓,雙眼茫然,似乎,她身邊的每一個人,都有著不同的身份,步玄塵是,師傅更是……
她該信誰呢?只有,相信自己,她要查出真相……
突然,後腦勺傳來一陣暈眩,她軟軟地倒在一個黑衣人懷裡,來人抱著她迅速消失在荒涼的小道上。
……
她迷迷糊糊地醒來,後腦勺傳來的疼痛讓她蹙緊繡眉,茫然地看著一室的黑暗。
突然,一陣陰森之氣從她身後傳來,她猛地看向身後,隨即發出驚聲尖叫。
端坐在床裡邊的人,戴著一張扭曲的人血鬼面,躲在黑暗中,如陰間的惡靈,緊揪住每一個看向他的人。
“嘿嘿……丫頭,醒了!”陰冷的聲音,有著說不出的邪惡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是……血魔……”衣泉淨連爬帶滾地跑到房間中央,驚懼地望著他。
“嗯,還有點兒見識!凡是見過血魔的女人,下場只有一個,知道嗎?”血魔陰狠地說道。
“不知道,紜菩姐姐說,血魔不是壞人,他是最正直的人。”衣泉淨顫抖地拿出擋箭牌,聽紜菩姐姐說,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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