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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寧慧跳了一支舞。唐寧慧僅記曾連同的話,一個晚上下來除了淡淡微笑便是裝聾作啞。
回程的路上,車子一發動,曾連同已輕聲問道:“可聽到什麼特別的沒有?”唐寧慧見他不避忌司機和副官,便知那些都是他極心腹的人,於是便道:“我只聽到他們提及了一個人名,瓦塔洛夫。每次一提到這個名字,周先生和特使似乎都極恭敬的樣子。”
曾連同默然了半晌,方緩聲道:“你可知道這個瓦塔洛夫是誰?是俄國第一司令,手下掌管俄國第一軍團極能征善戰,被稱作俄國的第一雄獅。想不到周兆銘本事不小,趁此次購買軍械,居然便搭上了瓦塔洛夫這樣一個俄國軍方的大人物。想來他必是籌謀已久了。”
唐寧慧雖不知具體何事,但亦能猜出一二。周兆銘作為曾家大女婿,自然對曾家權勢豔羨地緊,在旁虎視眈眈是必然的。曾家子息單薄,只有曾連同一個兒子,若是曾連同不出息亦或者有何不測,這整個曾家大約便是要落到他手裡的。
曾連同平素最注重出入安全,顯然是以前吃過大虧。不知怎麼的,她腦中一下子閃過了曾連同胸口的那一個槍眼,心口不由地一緊。她記得清清楚楚,當年他的胸膛上絕對是沒有那個圓形傷眼的。
她以往只想著怎麼離開曾連同,從未想過要長長久久地待在他身邊。可是這幾個月來曾連同的軟硬兼施,令她完全無任何辦法,心裡已經有些“此生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”的感覺。此刻細細深思,不由地越想越心驚:若是周兆銘等人若是知道笑之存在的話,怕是連笑之都不放過的。
車子很快便到了府邸,才停下來,便丫頭跑上前來:“七少,夫人,小少爺不好了。”
唐寧慧整個人便驚住了,一把推開門:“笑之怎麼了?”那丫頭道:“奴婢也不知。只聽說小少爺身子發燙,吃了藥也退不下去。許大夫如今已在裡頭給小少爺診治了。吳管家不放心,又親自去醫院請洋人大夫。臨出門前命奴婢在這裡候著,見了七少和夫人便第一時間稟告。”
☆、第26章
唐寧慧整個人便驚住了,一把推開門:“笑之怎麼了?”那丫頭道:“奴婢也不知。只聽說小少爺身子發燙,吃了藥也退不下去。許大夫如今已在裡頭給小少爺診治了。吳管家不放心,又匆匆趕去醫院請洋人大夫。臨出門前命奴婢在這裡候著,見了七少和夫人便第一時間稟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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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寧慧聞言,頓時心跳如麻,手腳發涼。此時早不得儀態了,沿著抄走遊廊,飛似地一路跑著回房。
曾笑之雖然昏迷著,可整個人難受地扭成了麻花一般,口裡不停地嚷嚷著喊熱。王媽與巧荷兩人分別擰了毛巾,一個在覆額頭,一個在替笑之擦拭身子。兩人亦是心急如焚,一邊伺候,一邊連聲唸佛:“請菩薩保佑。請菩薩保佑我們小少爺。”
唐寧慧“咣噹”一聲推開了門,跌跌撞撞著跑進了裡間:“笑之,笑之……”只見躺在床上的笑之全身緋紅,雙頰更是紅的欲噴火一般,眉頭緊蹙著,已無意識,只口中不斷喃喃:“熱,熱。”
唐寧慧摸了摸他的額頭,只覺得便如觸著燒碳一般,幾乎要灼傷掌心了。笑之從生下來到現在,從不離唐寧慧左右。每回有個頭疼發熱的,也是唐寧慧徹夜不眠的照顧,所以她亦有些經驗。可是此時的溫度灼燙至此,卻是從未有過的。饒是她平素為人冷靜,但到底母子連心,一時心頭慌忙,淚盈於盈,哽咽著喚道:“笑之,笑之?你可聽見孃的聲音。”
曾連同緊跟在她身後,此時也探手觸控笑之的額頭,一碰之下,饒曾連同為人冷靜,此時骨肉連心,亦大驚失色,轉頭厲聲問著侍候著的王媽:“小少爺不是已經退燒了嗎?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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