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竅，難以自持。怪只怪我學藝不精，連累了公子。&rdo;她面向姜玉飛，垂眸道，&ldo;我向您道歉？&rdo;

&ldo;道歉？&rdo;姜玉飛不由哈哈大笑，&ldo;草草兩字，便為道歉？便能彌補你所造成的一切？&rdo;

&ldo;我想迄今為止，我並沒有給您造成什麼太大的損失。&rdo;程樂兒道，&ldo;當然，除了惹您生氣。&rdo; 她的語氣變得輕挑起來，抬手解開外衣，女子的衣裙散落在地上，光潔的肌膚在燭火下呈現出迷人的光暈。

姜玉飛冷聲道：&ldo;你想做什麼？&rdo;

程樂兒媚眼一笑，細聲道：&ldo;自然是做開心事。&rdo;

夜半時分，山坡上，陸念珠與姜贇艱難前行。

姜贇勸道：&ldo;念珠，還是明日再走吧。&rdo;

&ldo;不，我必須要在天亮以前找到人手，否則明日那難以對抗赱曦的千軍萬馬。&rdo;陸念珠道。

&ldo;但是玉牌已碎，你如何令那些人聽命於你？&rdo;姜贇問道。

陸念珠一怔，方道：&ldo;我有金鞭在手，仍可做王后的信物。&rdo;

&ldo;念珠，難道你不曾想過，王后的本意，並非如此嗎？&rdo;姜贇喝住陸念珠，道，&ldo;實不相瞞，王后的玉牌與金鞭一樣，刀不斷，水不溶，火不化，毒不蝕，豈能為那飛鏢所斷？&rdo;

陸念珠停下腳步，問道：&ldo;此話何意？&rdo;

&ldo;那隻玉牌是假的。&rdo;姜贇道，&ldo;那玉牌乃是無憂教的聖物，代表教主之尊，王后掌權之時一直為王后所有。但後來王后失勢，那玉牌必然已被大王奪去，否則王后焉能被軟禁教中，喬裝易容救你下山？&rdo;

陸念珠回想起白日山頂的情形，頓有所悟，道：&ldo;原來他們跪的是王后，而非玉牌。&rdo;

&ldo;所以王后精心培養的人亦已效忠於你。&rdo;姜贇道。

&ldo;可是姨母為什麼要交給我一塊假的玉牌？&rdo;陸念珠道。

&ldo;我不敢妄猜王后的心思。&rdo;姜贇道，&ldo;但依我對王后的瞭解，她定然不希望無憂教內的兄弟們自相殘殺。她曾不止一次感嘆當年教中內亂，死傷無數，最終只能是別有用心者坐收漁翁之利，今日亦是如此。&rdo;

&ldo;這金鞭只是針對赱曦一人……&rdo;陸念珠撫摸著手中的金鞭，若有所思道：&ldo;可是我，卻要令她失望了。&rdo;

&ldo;不。&rdo;姜贇道，&ldo;王后既然將此事託付於你，必然有她的道理。你一定可以做到。&rdo;他望著陸念珠，眼神堅定無比。

陸念珠黯然道：&ldo;我有心仁慈，卻無力仁慈。但願姨母能夠保佑我。&rdo;她攥著金鞭的手滲出汗來，沉默半晌，邁步向前走去。

黎明將至，天色半黑半白。

姜玉飛走出帳子，正看見姜孟在前方餵馬。他走上前去，喚道：&ldo;父親。&rdo;

&ldo;昨夜睡的可好？&rdo;姜孟笑道。

姜玉飛自然聽出其言外之意，但並不揭穿，神色亦無波瀾，只道：&ldo;還好，多謝父親關心。&rdo;

&ldo;玉飛，你可聽說過一句話？&rdo;姜孟道，他似有若無的笑意在臉上徘徊，&ldo;狼子心，英雄冢。&rdo;

&ldo;未曾聽過。&rdo;姜玉飛不卑不亢地答道，&ldo;不過，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