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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山洞時便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,現在鬆懈下來頓覺陣陣睏意湧上來,一時間竟是睜不開眼,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。
閨女一向起得晚一些,沈父柳氏都習以為常,這幾日她在家裡忙著曬制花束做胭脂,且又年紀小,出於對女兒嬌慣的心思,兩人也沒有打擾,希望她能多睡一會兒,所以沈父吃完飯便挑著擔子走了,直到柳氏刷完鍋洗了盆衣服後,見荷香還沒有出屋,不由地感覺有些奇怪,平日這個時間早已起了。
倒水時順便在窗處往她屋裡看了看,只見自己閨女正穿著單衣躺在床上睡得正熟,連前襟開了也不知道,露出了裡面藕荷色的綢質肚兜,雖沈荷香不過十一歲的年紀,身子尚未發育,但奈何膚白如雪,小臉精緻,大眼水汪汪一片,已是頗為美人胚子,遇見的誰又不多看兩眼,沈父現在都很少帶她去京城了,生怕一時不注意弄丟了閨女,柳氏也是日日將她看在家裡,連上山都很少讓她去。
如今這般躺在榻上衣衫不整,柳氏見了趕緊放下木盆伸手將窗戶給關上了,雖然這山腳下人家不多,但偶爾也會來串串門,閨女本就生得好,這樣子開著窗若是被哪家男人小子看到可不得了,雖然農戶人家不比富戶小姐那麼嬌貴,但也不是隨便能讓人看的。
沈荷香這一覺直睡到了日上三竿,起身又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,這才像又活了過來似的,柳氏只當她這兩天累了才會如此,也沒有多問,翻了一遍外面曬的桂花,母女兩個便坐在炕上邊說話邊繡著香囊,因荷香用土法燻的帶花香氣的香囊格外好賣,所以荷香便讓沈父在之前買過布的布鋪,跟夥計買了些好花色的細棉和紗綢。
香囊這東西不比繡花,fèng起來也簡單,平時做一些賣也是些收入,而且燻了好香的香囊特別受小姑娘小媳婦的喜歡,上好的綢紗料子帶著桂花香的香囊賣十四五文都有人買,這料子雖貴,但做香囊也不過才兩隻巴掌那麼一小塊,一尺雖貴,但攤起來省著做能做上二十來只,大概能多賺上一半的布料錢。
沈荷香的繡工雖然上一世扔下太久,但畢竟跟柳氏學了多年,重拿針線也不是那般陌生,沈氏看著那熟捻老道的針法也覺得欣慰,閨女雖然出身農家,但生得好相貌,如果繡工出色,將來不愁嫁不到個好人家,隨即便興致勃勃的又跟荷香指點了幾種針法。
在說到虎子家養的那頭辱牛前幾日終於下奶了,沈荷香聞言頓時眼前一亮,這下奶的牛這時候可是稀罕物,燕京國本來是沒有的,後來有人悄悄從香域帶了過來,後與自己家的牛下了崽往外賣,慢慢的養的人便多了起來,虎子爹病死前便用了一年的工錢換了這麼一頭小母牛,指望著能給家裡一大兩個小的補身子,誰知這麼一喂,便餵了三年多。
農家人不太認這個牛辱,但沈荷香卻知道是好東西,當年侯府京城外的山莊便讓人養了,那老夫人日日都能喝上一碗新鮮的牛辱,身體一直沒什麼毛病,健康的很,六十多歲的人了,面板還特別的白嫩,看著便跟四十多歲一般,可惜這種辱牛不能下地幹活,所以養的人並不如黃牛多,產得奶量也不是很多,沈荷香五年加一起喝過不過只有半年,因裡面加了芝麻粉,倒也不難喝,只是有股檀腥味,不習慣的人真有些受不了。
於是便央求柳氏能不能每日到虎子家買一些來,聽說這東西對身體極為補養,沈父天天那般累,喝點這個對身體好,而且女人喝一些還可以白膚,說得柳氏也有些心動,最近家裡銀錢充足,這兩天剛賣了四盒胭脂,又進帳了二兩銀子之多,雖然蓋房子的錢還沒湊夠,但家裡喝點牛辱的錢還是不差的。
想了想,近中午時便去了虎子家,回來時手裡便提了個小木盆,盆底裝了些牛辱,放到廚房時還不由地念叨道:&ldo;這東西既不當吃的又不當喝的,弄起來麻煩不說還這麼貴,聽虎子娘說賣到京城富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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