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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混淆死亡時間，是想給誰留不在場證明？&rdo;

&ldo;我沒有。&rdo;

&ldo;第三者還是你自己？&rdo;

&ldo;我說了我沒有！&rdo;

&ldo;又撒謊，真是不乖。&rdo;

李文森搖了搖頭：

&ldo;你對西布莉死亡時間如果只是推測，為什麼能篤定到差點和英格拉姆打起來？你在聽到羅切斯特斷定西布莉死亡時間是十一點到十二點的時候，臉上的表情為什麼不是困惑，而是恐懼？&rdo;

&ldo;因為你看錯了。&rdo;

陳鬱眼眸漆黑，語氣壓抑：

&ldo;考慮到貴圈的主觀性，我拒絕回答你的問題。&rdo;

&ldo;有沒有說服力要警務處來定。&rdo;

李文森輕蔑地笑了笑：

&ldo;而你，不過是一個毛沒長齊的可憐蟲，二十五歲了連一個課題都沒有做出的來的懦夫，西布莉至少能掃地，而你？恕我直言，只會吃白飯。&rdo;

‐‐小孩，懦夫，可憐蟲。

她在他耳邊重複著這些詞。

一遍一遍，一遍一遍。

如同催眠。

……

&ldo;西布莉？就是被洗腦的傀儡，明明手裡拿著金子，卻把金子用來打廢鐵。&rdo;

他指得是西布莉拿著哈佛文憑掃廁所的事。

陳鬱冷笑了一聲：

&ldo;什麼是犯罪？這就是犯罪。&rdo;

&ldo;所以你殺了她？&rdo;

&ldo;我什麼時候說了這種話？&rdo;

&ldo;小孩子都愛說自己沒有尿床。&rdo;

李文森彎起眼睛：

&ldo;但真相，只有媽媽才知道。&rdo;

&ldo;……不要再提我媽媽，你這個靠肉。體上位的bitch。&rdo;

陳鬱一把抓住她的衣領，輕聲說：

&ldo;你有什麼資格說我？你自己不過是一個loser，幹著法庭永遠不會承認的工作，寫著永遠沒有人看的報告……&rdo;

&ldo;……也比你好。&rdo;

李文森被他拉得往前踉蹌了兩步。

她一手背在身後，朝劉易斯和喬伊做了一個&ldo;不要過來&rdo;的手勢：

&ldo;你父親是個酒鬼，你媽媽是個暴君，這個世界上，你沒有愛過誰，也沒有誰愛過你。你爸爸愛酒精勝過愛他的兒子，而你媽媽永遠愛你的成績勝過愛你本身……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陳鬱至下而上地盯著她，眼眸沉沉：

&ldo;閉嘴。&rdo;

&ldo;如果我不閉嘴，你會怎麼樣？&rdo;

李文森握著他拽住她衣領的手，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。

但她仍然笑眯眯地說：

&ldo;就像你殺死西布莉那樣殺了我？我猜你從西布莉身上看到了你的母親，所以你才用火把她燒死，因為你潛意識裡，你早已一分為二，一方面，你渴望著你媽媽，那個一方面，你恨她恨到想殺死她……&rdo;

&ldo;反對！&rdo;

電話裡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