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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然看南風走過來,一下拽住她,使勁一推,將她推到交警面前:「弟弟你看她,認識不?s市著名油畫家秦南風!我是她老……她、她司機!剛才就是為了等她才臨時停車的,您就看在知名畫家的份上,這車別拖了行不……」
南風此時儼然一副看官姿態,居然笑意盈盈的說:「您別搭理她,我這司機就是欠教育,xxx酒駕還照樣刑拘呢,我就一畫畫的算什麼啊,無規矩不方圓,法律面前人人平等。」
正在開罰單的交警同志抬起頭來看她一眼:「這話說的倒還像那麼回事。」又將寫好的罰單往她手裡一塞:「明天去交警隊交罰款領車吧。」
南風一臉嚴肅,正色道:「好的好的,給您添麻煩了,實在對不起!」
執勤車和拖著齊然紅色卡宴的清障車揚長而去。
齊然雙目噴火,『嗷』的一聲撲上去,恨不得要將南風活活掐死:「臥槽你神經病啊!這下咱們怎麼去會館啊?!」
她們三個人目前所在的路口號稱是s市最難打到空車出租的地段,沒有之一。
南風開啟她的手,捋了捋頭髮,儀態萬千的回答她:「走著去唄。」
停頓一下又補了她一刀:「誰讓你不看標誌牌就胡亂停車的,活該。」
齊然委屈道:「還不是為了等你……」
「我讓你等我一下,我讓你把車停在禁停標誌下面,吸引交警叔叔、哥哥……呃,弟弟的注意力了?」
舒嘉早已經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。
齊然:「……」
她們三個人踏著皎潔的月光,順著馬路邊的綠化帶往會館溜達,一個人沉默不語心事重重,一個人不明所以疑惑叢生,一個人心如刀絞萬念俱灰。
不明所以疑惑叢生的舒嘉看著旁邊沉默不語心事重重的南風,轉頭小聲問走在最外面被拖了車而心如刀絞萬念俱灰的齊然:「她想什麼呢?」
齊然口氣喪喪的:「我要是能猜透她到底在想什麼,還會被她收拾的這麼慘嗎?還會受壓迫嗎?車還會被拖走嗎?咱們還用得著採用這麼原始的方式到達目的地嗎?」
舒嘉沉重的拍了拍她肩膀,安慰她:「齊老闆,這兩年你辛苦了。」
齊然客氣的回禮說:「我再辛苦也就是兩年的事,你舒大經理人暗無天日慘絕人寰的生涯才正要開始,您今後多保重……」
南風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的連綿不斷的綠化樹林,一路上沉默的有些詭異。
她回想起剛才那不經意間的一眼,直覺和天性告訴她,她絕不會看錯。
透過那個男人的的側臉,她看到了一種蘊藏在平靜之下卻讓人血脈賁張的力量。
那是雋刻在骨子裡的強大氣場。
這種感覺她已經尋找了好久。
失之交臂錯身而過嗎?
遺憾、失落、不甘,她煩躁的無以復加。
她的手下意識的摸到手包裡,翻了半天,才想起來,煙被她落在了車的後座上,估計現在已經被拖到了交警隊。
南風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看著終於已經近在咫尺的會館大門,說:「你們先進去,我去買煙。」
齊然拖著她的胳膊把她往門口拽:「買個屁!吸菸有害健康不知道?趕緊進來,誰知道你一走又要整出什麼麼蛾子來!」
侍者引著她們來到包廂的門口,恭敬有禮的替她們推開門,然後退了回去。
偌大的豪華包房裡,已經橫七豎八的或是分散或是圍聚了將近二十多個男男女女,包房吊頂上掛著一盞鏡面球星燈,緩慢的旋轉著,投下來的霓虹光束奼紫嫣紅光怪陸離,她們三個人一進門,原本人聲鼎沸的包廂裡霎時安靜下來。
齊然抱歉的朝眾人笑笑,說:「不好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