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換句話說,市長為達到個人便利在一定程度上利用了有島。而這一點,與有島在大宮中途下車不無關係。也就是說,有島很可能在為市長突然被害的善後活動而奔走。這種活動,自然無法光明正大地告訴其他議員。
田代乘上中央線快速軌道列車,準備前往位於日野警署的春田市長被害案破案小組。車廂內擠滿了從公司回家的上班族,幸好田代是在始發站上的車,坐到了一個座位。
從春田市長失蹤算起已經十天了,屍體被發現也已經過去了四天。
田代翻看著筆記本,回想這段日子的案件偵破經過,列車駛過新宿站一帶時,他終於迷迷糊糊睡著了。想想也是,這一個星期以來他幾乎沒好好睡過一覺。
「下一站日野!」
車廂內響起播報聲,田代猛地驚醒,跳起來衝出車門。
站前商業街已經完全暗下來了,霓虹燈又開始熠熠閃爍起來。
3
第二天,二十日。大約下午一點鐘,破案小組接到來自北浦市警署的電話。
「是青木君打來的。」接電話的警員趕忙將聽筒轉交給田代。
電話裡的聲音很清晰,就像市內電話一樣。
「辛苦了!你們什麼時候到那裡的?」
「早上頭一趟火車到的。我們一到這裡,馬上聽取了北浦警署方面關於早川議員屍體的解剖結果,還有他們收集到的各種調查材料。」
「怎麼樣?」
「當天夜裡八點到十一點鐘的行蹤仍然不清楚,目前,北浦警方正在全力以赴調查,但是仍一無所獲。」
「北浦警署認為早川是他殺,還是自殺或者事故致死的?」
「說實話,目前還拿不準,不敢斷定,不過,大體還是傾向於自殺。」
「自殺?什麼理由呢?」
「這是從調查過程中產生的看法,早川議員從東京回來之後,種種行為顯得有些反常。」
「反常?」
「簡單來說,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。」青木解釋道,「平常他是處變不驚的性格,但是從東京一回來,整個人就變得十分敏感脆弱,好像換了個人似的。聽他身邊的人說,平常他頭一挨著枕頭立刻就打呼嚕睡著了,但這次從東京回來後夜裡老是睡不著,為此還吃安眠藥,之前從來沒有靠安眠藥入睡的情況。總之,他好像為什麼事情非常苦惱,以至於精神有些反常,這點是可以確定的。」
「就是根據這點判斷他是自殺的嗎?」
「啊,因為有種種精神錯亂的症狀,所以往自殺這方面考慮的,當然,還沒有最後確定。」
「那當然啦,怎麼能那麼輕易地就斷定是自殺哪。」田代禁不住脫口說道,「那三個小時的行蹤至今還搞不清就有點奇怪了,北浦不就是一個小城市嗎?」
「是的。」
「那就更奇怪了!而且,所有的市民都認識早川,沒道理說沒有一個人看到他在那三個小時的行蹤,那邊可不像東京呀!難道就找不到一個目擊者嗎?」
「好像還沒找到。」
「你們這方面也儘可能多想想辦法!當地警署配合得怎麼樣?」
「給我們提供了種種便利,我們非常滿意。」
「那太好了。北海道警署的小森警長也見到了吧?」
「他為這次的案子到北浦市來了,所以見到了他。」
「是嗎?那個有島秘書怎麼樣了?」
「因為春田市長出了那樣的事,所以有島現在被調到市議會秘書處去了,我暫時還沒見到他……」
「好吧,這個有島還得多加註意。即使見到他,當面問詢,他也不會告訴你什麼線索的,所以只能不動聲色地觀察他……啊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