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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煤凰轉開眼,再不看跟他有關的任何東西:“哦。好。沒什麼。最近我也很忙。”
放下電話,高煤凰打電話給周嶺壑,約他出來坐一坐。
高煤凰和周嶺壑坐在咖啡館外面的太陽傘下。
〃我以為你回來以後會一直跟擲成在一起。竟然還有時間抽空找我出來坐坐,其實我有點詫異。”周嶺壑輕笑著打趣。
高煤凰略為苦澀的笑笑,問:“擲成,最近有沒有找過你?”
〃怎麼?吵架了?”周嶺壑問。
〃沒有,只是有些事情想知道。云為安,和擲成……是怎麼回事?“
周嶺壑笑看她:“我以為你會一直憋著不問。”
高煤凰不說話,靜靜等他回答。
〃為安是擲成母親當初收養的養女,從小和擲成一起長大。擲成的母親去世後,擲成跟父親鬧得很僵,也就只有為安這一個親人了。為安一直都對擲成有心,但,我想擲成對她除了兄妹之情應該沒有別的。”
真的嗎?高煤凰心裡大聲問,卻終是沒有問出口。
〃擲成和他爸爸……”
〃這個還是留他自己跟你說吧。”周嶺壑笑著說。高煤凰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。
這天晚上,高煤凰接到劇組的電話,說云為安銷假回來了,再過一天可以開工,讓高煤凰一天之後務必趕回劇組。高煤凰想著宋擲成早上那通電話,心裡有些發涼,這……也太巧了吧?
☆、化成灰
每每回憶到這裡,她都不禁想,雖然那個時候已經很糟糕了,但如果不繼續發展下去,或許還有餘地。頂多是一次失敗的戀愛嘗試,兩個人笑笑地say goodbye,以後雖然不會有太多交集,但決不至於到如今的地步。
哎,愛情是什麼?不知道愛情對於別人來說是什麼,對她高煤凰來講,想到愛情兩個字,先是一個寒戰,然後便是錐心的痛。
很奇怪,高煤凰再回憶起那段來心情始終風平浪靜。有時候她總安慰自己,做人何苦處處執著。人生漫長,那隻不過是很小的一段,只當在旅途裡迷了眼睛,掉了幾滴淚。掉了淚,迷眼的灰塵衝出去也就好了,不影響旅行的質量。完全可以把臉迎向陽光,繼續走更遠的路,且歌且行。
這天晚上是時尚達人秀的總決賽,節目組特意打電話來要她穿的好看些。高煤凰專門給自己挑了條水紅色的旗袍。她很少穿旗袍,這源於她在國外時尚界的經歷。一席旗袍,在宴會上勢必尤為惹眼,如果不是風頭正勁的明星或那些恣意譁眾取寵的名媛,誰會做這樣樹敵太多的事?女人呢,對異性包容很多,對太過出挑的同性卻會極盡能事地詆損。高煤凰那時候,已經懂得這些了。
今晚卻不同,她很想讓自己換個心情。一席旗袍,讓她穿得婀娜聘婷,纖腰無骨,盈盈一握。讓所有在場的人士側目。
果然,接到的稱讚不少。易子喬來的時候尤其上下打量著她說:“你穿成這樣,這一場決賽誰還敢贏啊?”
又果然,云為安到場的時候,狠狠拿眼角眉梢掃了掃她的旗袍,含笑說:“Sally美人,今天真是豔壓群芳了。真美啊。”
“哎呀,大明星,我就是全*裸著也奪不來落到你身上的一星半點兒的目光啊!你那麼美,還敢說別人美!讓人聽了會笑話我是東施的!”幾句話說得云為安臉色好了不少。高煤凰在圈子裡行走了這麼久,什麼該說、什麼不該說,早就拿捏得分毫不差。抵擋別人攻勢的最凌厲的招數,不是高招頑抗,而往往是做小伏低。硬碰硬,傷了元氣又漏了底牌,這樣的事她是不會做的。
最後一場,不出意外的飄飄仙樂、妙舞笙歌,其實冠軍都是已經內定好了的,走個過場而已。選手有的心知肚明,有的還在奮力一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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