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遊戲一場夢(第1/2 頁)
念,即相,你的所有念頭,即是你所當真的相,就是繞在這裡邊走不出來。一個念字,一個覺字,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紙,就像天地之隔。覺,即迷途知返。你們不覺,就一直迷,就一直在相中兜兜轉轉,哪怕是再高階的談論空性,都是沒什麼意義的。
你們看吧,比如一個人嘴裡長了一塊潰瘍,疼痛難忍,晚上翻來覆去想著那塊潰瘍,它疼啊,吃不好睡不好。它疼,又不是你疼,我問問你是不是這麼回事。你把那個吃不好睡不好的身體,當作了你,你不難受誰難受。你把那個疼痛當作了你,你不疼誰疼。別再與之認同,就這麼簡單一回事。
你們好好看看,哪裡有什麼永恆的存在,就連那些說幸福到永遠的人,想必都是在自我陶醉自我沉迷自我想象吧。你仔細看看,觀察一下,哪一件事情不是在變化的,哪一個你所擔心的不會出現轉折,一切都是變化的,一切都是無常的,可你們偏偏非要執著,執著於一個必須的存有,那不過是一瞬間的泡影而已。
前邊我說過一句話,世間除了生死,都是小事,或者說都不叫事。當然,談論生死也是一種相。但我們還是不得不說生死這件事,你這個身體,他只有體驗和感受的權力,牢牢記住這句話,他,只有體驗和感受的權力,或者說能力。這是宇宙所給予你認為的這個我,這個身體,所具有的權力,或者說能力,你只是暫時將之認同為了你,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回事,當然你也可以隨時抽離出來,這個世界就是你,你就是整個世界。
你作為身體的每一刻的體驗,都是奇蹟,都是被允許的,都是註定要發生的。你對當下境遇、事情、人物的定義,那都是頭腦的判斷和審判,那是虛幻的夢中夢。從相上來講,你的一言一行都是奇蹟,都是美好,都值得你認真體驗,好好感受。因為怎麼說,宇宙讓你打碎一個碗,下一秒,你絕對吃不上那口飯,這句話我曾經說過一次,這裡我再講一次,你們好好熟悉一下。
你們記住,眼前的這個手機,這篇文字,包括你們看到的這個劉如培的名字,還有你桌子上擺著的蘋果,白開水,夜燈,你看到的整個大千世界,並沒有什麼區分,它可以說是整個一體的,也可以說是你本我的一部分,關鍵要看你怎麼玩兒,看你怎麼賦予其意義。你不要認為區別於你,有劉如培這麼個人存在,別這麼想,劉如培這個你認為的存在,也是你的一部分,你們都記住這一點。
別再在你的念頭中轉圈圈了,你安靜一會好好看看你的那些念頭,後退一步看一看觀察一會,好好看看那都是些什麼。一會升起一個這,一會出現一個那,你要都去認同,你怎麼可能忙得過來,你怎麼可能有幸福可談,你的快樂不被剝削才怪。記住了,看見了那些念頭,不再與之認同,它是它,你是你,就是這麼簡單,就夠了。包括你認為的不堪的境遇,你的頭疼,你的情緒,你的一切的一切,你好好退一步看看,那都是些什麼,不再認同。
你都出來了,你就不再是那個做事的做者,記住了。你之所以還想著再做點什麼事,你就又迷進去了,你就又認同了那個相上的身體,是你,你又開始受限了,淪陷了,問題就會重啟,滋生。我的建議是,你好不容易出來之後,就讓自己保持在那個地方,最好是很久很久,你得時刻記得回家的路。
其實真正束縛你的,就是你的念頭,並非你的命運不好、境遇不好、人品不好,那都是扯淡。在相上掰扯那些狗屁邏輯道理,簡直是在侮辱真理,因為那都是些沒完沒了的問題。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,你既然要好好修心,就別再在相上下功夫,你應該是個勇士,敢於後退一步審視這一切,安住在你的自性當中。
那麼我們說真正的體驗是什麼,看山即是山,吃飯就是吃飯,再無其它。我們每一個人其實都是醒著一部分的,只不過多與少的差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