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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天風誇張的表情：&ldo;這你也知道，進展很快嘛。&rdo;

&ldo;我就覺得她不正常。&rdo;明臺還是堅持道，&ldo;我跟她搭檔不合適。&rdo;

&ldo;你別不是……&rdo;王天風懷疑地打量著他。

&ldo;什麼？&rdo;

&ldo;你怕自己駕馭不了她吧？……你要怕……要不我給你換……&rdo;

明臺截住他的話：&ldo;就她了。&rdo;

王天風確認地問了一句：&ldo;就她了？&rdo;

&ldo;你以為菜市場挑白菜啊！&rdo;

王天風笑了起來，說：&ldo;明天晚上，學校舉辦舞會，你好好地打扮打扮，跟你的小白菜跳一場。&rdo;

明臺詫異地問：&ldo;這裡也能辦舞會？&rdo;

&ldo;啊，就這，大食堂。&rdo;

明臺抬眼望望食堂的房頂，撇了撇嘴，始終不敢想像。

灰色的食堂牆頂垂掛著無數小氣球和彩燈，留聲機裡纏綿的音樂不絕於耳。教官及學員們在舞池翩翩起舞。王天風和郭騎雲在一邊喝酒，眼睛掃視著舞池裡的學員們。

&ldo;今天是明臺和於曼麗的專場吧？&rdo;郭騎雲問。

王天風抿了一口酒：&ldo;差不多。&rdo;

郭騎雲又掃視了一圈食堂，都沒有發現明臺的身影：&ldo;主角缺席了怎麼辦？&rdo;

&ldo;不會，明臺最近自信滿滿，虛榮心作祟，這種出風頭亮舞技的機會，他一定不會缺席。&rdo;

&ldo;您猜誰會贏？&rdo;

王天風不假思索：&ldo;明臺。&rdo;

郭騎雲抿嘴一笑：&ldo;我賭於曼麗。&rdo;

&ldo;一百塊。&rdo;

郭騎雲點頭。

王天風好奇問：&ldo;為什麼賭於曼麗贏？&rdo;

&ldo;她沒輸過。&rdo;

王天風自通道：&ldo;那是因為沒遇上好對手。&rdo;

夜風中，於曼麗站在食堂門口，不時有舞曲飄逸而來。明臺軍裝筆挺地走來，看到於曼麗，訝異道：&ldo;你怎麼站門口啊？等我啊？&rdo;

於曼麗點點頭。

明臺大方地一攬她的肩膀：&ldo;走。&rdo;

於曼麗破天荒地主動靠攏了上去，兩人親暱地走了進去。

看到兩人相攜進入，王天風和郭騎雲相互望了一眼，學員們更是投去奇怪的目光，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身影，久久不肯抽離。

舞池裡，音樂纏綿。

於曼麗主動上前，微笑邀請道：&ldo;明少賞臉跟我跳一曲。&rdo;

明臺訕訕道：&ldo;有人告訴我，你的身體不能碰。&rdo;

&ldo;他們說你就信啊？剛才還攬著我呢。我的身體能不能碰，試一試就知道了，明少。&rdo;於曼麗微笑，腰肢慢捻，整個人幾乎要撲上來，鼻息在明臺眼前遊蕩，軍裝繃得她胸部曲線異常誘人。

&ldo;明少會跳探戈嗎？&rdo;

&ldo;我當兵前的志願是去巴黎歌劇院跳《玫瑰探戈》。&rdo;

&ldo;巴黎？&rdo;於曼麗大約是沒有聽說過，不禁有些驚奇。

&ldo;法國皇家歌劇院。&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