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暗潮洶湧(第2/3 頁)
皇子似也加入到了奪嫡之爭。
前幾日,新帝的韓淑妃奏請將他兄妹二人記在膝下,並已得到了皇帝的允許。
她記得曾聽五公主講過這位韓淑妃,出自武將世家的韓家,早年曾誕下一子,不幸未滿三歲夭亡,之後便再無所出。
現今韓淑妃拉攏四皇子的意圖再明顯不過。
若得到手握重兵的韓家支援,四皇子倒有幾分勝算。
這樣的話,五公主在宮裡的日子該會好許多吧?
若皇太孫想拿回皇位便更難了,不僅要面對新帝,還要面對他背後的大批勢力。
阮綿甩了甩頭,誰做皇帝都與她無關。
但,倘若那場宮亂另有隱情,害太子妃與太子之人另有其人,便另當別論了。
“在那兒愣著幹嘛?還不過來幫忙?”
齊民瞻從書架上搬下來一大摞書朝順兒道。
“公子需要我做什麼?”順兒忙上前。
齊民瞻睨他一眼:
“沒聽你家姑娘說嗎?日頭好時要把書搬出去曬!”
“可是,姑娘只喊你做,又沒吩咐我。”
“你家姑娘是不是叫你聽我的吩咐?”
“是......”
“吶,把這些書搬出去。”
“好吧......”
午後,陽光暖融和煦。
阮綿站在廊下一邊調逗鸚鵡,一邊給它添水餵食。
一名小丫鬟來報:
“稟姑娘,三通河的辛莊頭來了。”
阮綿頓住,心中暗歎,可是到了。
花廳裡,一個矮矮黑黑的方臉漢子喝過茶,剛放下茶盞,便見明豔端方的女子在一眾丫鬟的簇擁下款步進來,後面還跟了幾個家丁守在門外。
他趕忙堆笑上前:
“給姑娘請安,瞧姑娘安樂康健,小的就放心了。
家中老孃總唸叨著要一道來京城,親自瞧瞧姑娘和侯爺過得安好才罷,只可惜一到了馬車上,沒一盞茶就吐得昏天黑地的,是以也來不了了。”
阮綿在上首坐了下來,笑道:
“本該是我去看望李姥姥的,奈何家中事務繁雜,總不得閒,脫不開身。這些年,李姥姥身子可還好?”
這位辛管事原是她外祖父身邊的人,其母曾是阮綿母親的乳母,是以得格外敬重。
周老太爺一向待下寬厚,臨終前將家中僕從召集到一起,想走的還了身契,開恩放歸,願意留下的都叫他們跟了阮綿姐弟。
辛管事一家當時並沒有跟隨入京,而是留在了澐陽城,打理周老太爺留給外孫女和外孫的幾處田產。
“託姑娘的福,老母身子還算硬朗,每月初一十五上山拜菩薩都是自己走上去,從不要旁人抬著或揹著。”辛管事笑著回道。
說著抬眼看了看阮綿,又笑道:
“適才我一路跟著進來也都瞧見了,整座莊子讓姑娘料理的週週全全的,也虧得是姑娘了,若這些事兒落旁人頭上指不定怎麼著呢!”
阮綿用茶蓋輕輕撥去水中浮沫,呷了一口道:
“辛管事過獎了,我才多大,又見過什麼世面,哪裡有這等本事?
這裡能有如今這般景況,不過賴著各處管事厚道本分,見我年紀小理家不易,是以這上上下下的人各司其職,依規矩例則辦事罷了,倒沒我什麼功勞。”
緊接著她放下茶盞問:“今年收成如何?”
辛管事立刻換了一副愁眉苦態,雙手將身旁小几上的田冊奉上,搖頭嘆息道:
“回姑娘,今年年成不佳。
四月中到五月,地裡的麥子正是灌漿的好時候,可偏偏老天爺一場雨也沒降下來,上千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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