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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後的人一邊肌膚陷進肌膚,勢如破竹。一邊喘氣說:
「壞姐姐。」
「就喜歡聽我求你。」
男性力量不知收斂地握著不讓籠兔逃脫。
呼吸紊亂,在她耳側虛聲控訴。
「姐姐怎麼就知道欺負我。」
這到底是誰欺負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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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英知道他兩的事後只是感慨了句「都是命」,老一輩太信緣分,也就沒話說了。
枝道偶爾一個月兩三次回春城,更多時間是在北一學習和旁聽,儘早熟悉大學氛圍。
大學的確和高中不同,區別最大還在自主。以前更多是老師的檢查督促,而大學卻主靠自覺,懈怠了就少有人去管你,自制力不強的人一墮就再也回不來了。此外還需要去主動發現機會,激流勇進,而並非總去等待機遇。
被動只會固地自封。
她學得很充實,有經驗豐富的明白,學習興趣也只增不減。他們在圖書館可以四五個小時不說話卻並不尷尬或鬱悶。因為都想成全對方更優秀,所以才不會不識趣地放縱。
江河竟注而不流。一條沉默而了無流向的河,其實每滴水都在東奔。
他們深知話的多少並不能等同愛的程度。
直到九月十號教師節。
她和他商量決定回母校看一看。
去看看以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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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一章
91句號
火車把他們送回春城,回到一切的開始。
枝道撐著臉坐在窗前,窗外的山跟人一樣不講道理。
左眼裡還在平緩,右眼裡沒有過渡就措手不及地拔地而起,難怪會有「頓悟」這詞。車掠過一座城就是一座村,又停在站臺,陸陸續續有陌生人走進車廂,與她發生又忘記。
有時在山腳,有時在山腰空出的平地,翠纛青蓋之中就有一戶人家。山太大,抱著城市,也包囊鳥獸蟲魚與權錢名譽。那房子那麼小,小心翼翼地獨有一隅凡庸。
她睡在塌上,聽火車與鐵軌的摩擦聲。山洞一個接一個,發慌的黑也一個接一個,有時長達十幾分鐘看不到四周。黑色總推人去想像絕望、危險與恐懼,她中招了,臆想火車會在某一瞬間被莫名撞毀,於是她跳下車,卻摔傷了腿。
小小的昏黃的燈火正在前方,車鳴聲中,廣播聲響起說春城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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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安頓在一所旅館裡,第二天清晨就收拾好去了母校。鳥鳴花香中車流人行,城市甦醒的聲音漸漸大了。
路過一條小道,她突然停下,轉頭看向他。
指了指那的樹叢。「還記得嗎?「
他說:「記得。」
枝道笑。「這是我第一次害怕一個男生。」
他摸摸鼻子。「我也沒想到真的會割到。」
「那時你還冷著臉警告我。」她又往前繼續走。「以前你什麼話都能少就少,情緒也淡。沒戀愛前因為你總是很平靜地對待感情,還搞曖昧又不挑明,害得我老是亂想。」
他說:「我只是想要讓你先表白。」
枝道看了他一眼。「所以」
明白偏著眼望向遠方。「我太直白。怕你覺得我輕浮,也怕你覺得我廉價。」
「什麼時候喜歡我的?」
他說:「反正比你早。」
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