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一章:被套路的棒梗(第1/2 頁)
侯楚定睛一看,才發現來人是院子裡秦寡婦的兒子棒梗。
賈東旭才過世不到一個月,看樣子他還沒完全黑化成盜聖,可已經出現了點端倪。
據李叔說,棒梗經常去傻柱家偷花生米,之前何雨水暈倒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。
與想象中不同的是,“德叔”發現了來人是棒梗反而顯的特別高興。
直接讓棒梗把棉襖舉起攤開,顧不得花生還沒出鍋,一股腦的倒了上去,侯楚粗略的算了算,怕是倒了有小半鍋。
雖說剛才經過侯楚的提點,德叔已經把火調解的小了一點,可熱油的溫度還是很駭人。
房間裡剎那間就傳出一股棉花燒焦的味道,只不過焦味很快就隨著門外的北風消散了。
棒梗得到了花生,輕蔑又神氣的看了侯楚一眼。
他可清楚的記得當初“侯楚”剛進城時候的狼狽樣子,連道謝都沒道,就捧著棉襖,耀武揚威般飛奔了回去。
侯楚見其樣子,也懶得提醒他,他最多不過壞件衣服而已,不會受傷的。
瞥到“德叔”臉色紅撲撲的,才發現他應該是有點喝醉了,趁著德叔不注意,把煙放在了桌面上。
如果德叔在清醒的情況下拿這個煙這沒事,可明顯有點喝醉上頭的情況下拿這個就不合適了,侯楚還是能分得清孰是孰非的。
見自己目的達到,正欲告辭,結果還沒走出門外,就看到一個肥碩的身影扭著一個棒梗的耳朵來到了前院的德叔家,身影不是賈張氏和棒梗還有誰。
賈張氏一臉不客氣的看了一眼現場的環境,發現了正在品嚐著花生的罪魁禍首,一臉鄙夷的樣子把棒梗棉襖肚子的部分舉給德叔看:
“喝喝喝,就知道喝,老婆孩子跑了都還喝......小孩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嗎?這熱油就往我孫子上澆。
你看這棉衣油的,棉衣多貴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們家又不像你個老光棍。”
侯楚清楚的看到除了油汙,還有幾個不顯眼的洞,回憶了一下初中時候學過的物理知識。
菜籽油的沸點為335℃,棉花在260攝氏度會產生焦油,330度會自燃,怪不得會這個狼狽的樣子,不過也不關自己事情,一個抽身就欲離開。
“侯楚,你走什麼走,事情是不是也和你有關?他喝醉了你喝醉了嗎,院子裡下班最早的就是你,你怎麼不制止一下。”
感覺到賈張氏有點不客氣的甩起鍋來,甚至聽出點尖酸刻薄的語氣,侯楚也懶得理會她。
不客氣的回覆道:“你要問就問事主,我只是正好路過而已,你孫子這麼聽話,以後說不定別人給點好處,讓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幹呢。”
侯楚說完後,接著剛才的步子退回了前院,推開門,在廚房的水龍頭處洗了個手。
有些不方便的就是這個是屬於灰水箱,是沒有接下水的,只能收集在一個水桶裡,需要人工定期倒出去。
至於廁所的下水,用的也是房車黑水箱的原理,只是向外延展了一個化糞池一樣的東西。
侯楚回到家,轉頭就在閣樓下的實木椅子上躺了起來,木頭長椅上墊了沙發墊,雖說有些硌身子,可正合侯楚的胃口:他從小到大睡的都是硬床。
正對著沙發還做了個類似電視桌一樣的小桌,是預留給電視機的位置,因為這個四合院倒座房高度還可以。
所以侯楚也沒感覺到很矮很突兀,正當侯楚舒服的要睡著時候,卻聽到自己家門直接被不客氣的推開了,侯楚起身一看。
原來是剛才的賈張氏,她剛才在老德子家聽到侯楚一頓陰陽怪氣,看了看明顯有醉意的老德子,人生經歷告訴她可不敢和一個醉漢講道理。
回到屋子裡叫了秦淮茹,兩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