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嘛,你要氣出個好歹,隊長非得把我大卸八塊以示洩憤。&rdo;
&ldo;你認錯態度就不良好!&rdo;顧笙深吸氣,到底沒忍住,踹了他一腳,&ldo;從前也是這樣,脾氣上來了就不管不顧,什麼人都不給面子,說走就走。&rdo;
這次還不只是甩人臉色,都動了手,差點沒把人打進醫院裡。
&ldo;跟我老實交代,你和顧庭生是什麼情況?無緣無故的,怎麼和他打起來了。&rdo;
許漁嘖了一聲,擺明瞭非暴力不合作,隨口道:&ldo;還能有什麼情況啊,看他不爽,就動手了。&rdo;
&ldo;淨瞎扯淡,真當我不知道你們之前那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。&rdo;
顧笙興許是因為方才那場精彩的高音表演,喉嚨如今有些隱隱作痛,自食其力,從冰箱翻出了瓶奶茶,先咕嚕咕嚕灌了一大口,覺得嗓子好些了,才接著說道:
&ldo;原本樂隊好好的,怎麼突然就解散了?我聽過你們的歌,詞曲寫得還算不錯,就是有些牙酸。&rdo;
許漁扯了下嘴皮子,皮笑肉不笑的,半點笑意都沒傳遞到眼裡。
為賦新詞強說愁,寫出來的歌當然透著股空洞無趣的牙酸。
那會兒是真年輕,熱血上頭了就敢組建樂隊,主動找了學校吉他社的首席門面擔當,兩人一拍即合,在學校裡搞了幾次半死不活的演唱,後來又加入了鍵盤手和貝斯手。
五年前的精力和熱情,遠不是今天能比的,正兒八經的隊伍一成立,許漁就熬了兩個通宵,整整四十八小時沒合過眼,一股氣寫了二十多首歌出來,從單曲到第一張ep,從搭個帳篷唱五分鐘,再到大禮堂一晚上的樂隊lo,許漁幾乎把所有的憧憬和愛,都寄託在這個新生的樂隊中。
甚至違背家人的意願,一意孤行地放棄學業,全心全意地撲在了他為之瘋狂的音樂上。
就在他以為樂隊將迎來新高峰時,反贈他的卻是隊友貝斯手小琛的一記重拳。
這記重拳猛地打醒了他,讓他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醒來,他才驀然發現,身邊並肩作戰的兄弟原來不知何時起,對他早已是又憎恨又嫉妒。
顧庭生,這個他曾經最為信任的兄弟,樂隊的隊長,一人策劃了隊伍的崩離,將所有髒水潑到他身上,踩著他上位接受了公司的簽約,搖身一變,成了溫柔多情的天才情歌王子。
這不是麼,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。許漁嘲諷地勾起嘴角,下意識伸入衣兜,指尖沒碰到煙盒,一顆圓滾滾的糖先滾進了他的手心。
記憶霎時斷了線,插播起那天的瓢潑大雨來,當時的寒意彷彿附骨之疽,隔著四年依舊清晰重現,此時手裡的戒菸糖,跟當年橙黃色包裝的阿爾卑斯重合,眼前突然浮現出郗西閃著星光的雙眸。
她說,時間會告訴你,等待值不值得。
而事實證明,他的等待是有意義的。
&ldo;和你說話呢,你似笑非笑地做什麼!&rdo;顧笙久沒聽到他回答,徑直一巴掌甩他後背上。
猛的一巴掌,瞬間就破壞了許漁傷春悲秋的感慨,他掐了下眉心,嘟噥道:&ldo;郗言怎麼就忍受得了你這麼暴力。&rdo;
&ldo;別以為我沒聽到你在說什麼,說人壞話至少得在背後呢,你這當著我的面兒就敢說,是想挑戰一下嫂子的威嚴嗎?嗯?&rdo;
嫂子這個稱呼莫名取悅了許漁,劍眉登時就揚了起來,跟偷吃了雞的黃鼠狼一樣:&ldo;哪敢說您壞話啊,嫂子大人必須英明神武。&rdo;
&ldo;少貧。&rdo;顧笙翻了個白眼,&ldo;真是搞不懂我個貌美如花的待嫁閨女,為什麼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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