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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不該我們這些外人過問,不過,”他頓了頓,接著說道,“白老前輩現既身受重傷,這時華師兄若向他老人家追討什麼‘物事’,鄙人只怕今天這事要是傳揚了出去,卻會壞了貴派在江湖中的名頭。”
這一番話不卑不亢,說得又句句在理。華老二連連冷笑,焦躁恨怒至極,卻無法辯駁。己方人雖多,可展、顏二人的功夫都不弱,況晏府四子在江湖中俠名素著,武功早登一流高手之境,現不知埋伏在這林中的哪裡。對方既有備而來,又在他們的地盤上,強龍壓,不過地頭蛇,己方萬不是姑蘇晏府的對手。看來,自己這一個多月都白忙活了!
“我常山派是名門正派,怎會做那種落井下石、見不得人的勾當?你們姑蘇晏府喜歡做,只管做,卻反來說別人,好笑,好笑!”華老二說完“嘎嘎”乾笑了幾聲,展銘等人聽了,大覺刺耳。
顏容怒道:“姓華的,你嘴裡不明不白地都在胡說些什麼?什麼喜歡做不喜歡做?什麼意思?”華老二冷笑不答,一揮手:“走!”一時間,眾黃衣人走了個乾乾淨淨。
一直斜靠車門旁,冷眼旁觀的白雲天見展銘向自己一拱手,他剛要開口寒暄,忽然一聲驚呼,從車上一頭栽了下來。展銘、顏容一怔,反應奇快,雙雙縱身掠了過去:“白老前輩,您怎麼啦?”白雲天伏在地上,低聲呻吟:“老夫……胸口,疼得厲害。”
展銘、顏容手方觸到他的衣裳,突然同時驚呼一聲,疾往後退。展銘怒喝:“白雲天,你幹什麼?”話音未落,已栽倒在地。顏容只叫得一句:“荷官小心!”也當即暈了過去。九名晏府家僕見變故陡生,均又驚又怒,虎撲過去。荷官、明月只見眼前人影疾晃,再定睛看時,九條壯漢竟都已倒在地下,呻吟不已。
二女尖叫聲中,齊齊和身撲上前去。白雲天反手一鉤,食指已點中荷官的肩貞穴,與此同時,左肘撞出,正中明月左腰,明月仰身摔落車下。白雲天手執顏容的長劍,一指早被這一連串變故驚得目瞪口呆的車伕,厲斥:“快走!”車伕愣了一愣,方揚鞭催馬,直衝出去。
白雲天適才傾盡全力暗襲,牽動了全身傷處,這時頭暈目眩、渾身脫力,胸、臂、腿上的傷口一齊劇痛。他再也無力支撐,一歪身,軟倒在荷官身側。
荷官心中氣苦,只恨自己為什麼會一時心軟,救了這個老惡人?怒罵:“老……老……”她自幼家教嚴謹,從未罵過人,這時竟不知該如何罵才好,只得問道,“你為什麼不殺了我?”
“你個小女娃子,老夫……咳咳,殺你折面子!”
荷官悲憤已極:“你殺了展伯伯、顏姨,還有明月他們,我……要是還能動得一動,定一刀殺了你,為他們報仇!”
白雲天剛才點她的穴道時,便察覺出她身上竟無絲毫內力,現又聽她這樣說,大為驚訝,道:“展銘、顏容只不過是被老夫用魏家的毒刺刺中,刺上的離魂散只會讓他們昏迷,六個時辰後自會醒來,你個小女娃子居然看不出來?”
荷官哽咽不已,哭道:“我……我只恨我不會武功,不能殺了你。”
白雲天一愕,忽覺事有蹊蹺。晏天良有四子一女,而他對此女寶貝異常,江湖中盡人皆知。他不可能用不諳武功的愛女作套,謀奪自己所攜的“物事”。且晏天良若存心搶奪,也不會只派展銘、顏容前來。晏家四子的功夫早臻一流,方才只須四子中的一子在,自己焉能輕易脫身?
他心驚不已,問道:“女娃子,你們今天真的是碰巧遇上了老夫?”
“當然是碰巧,莫非還有誰愛碰上你這個老……老……的嗎?早曉得你是這種……我就讓你死在那爛泥裡頭。展伯伯、顏姨他們好心救你,你卻恩將仇報!”
“展銘、顏容怎麼會來這裡?”
“怎麼會來這裡?我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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