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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清淺，詢問道：「需要講題麼？」

聞鳶忽閃了兩下眼睫，把試卷和草稿紙一併攤在褚漪涵面前，指了指不會的題道：「開始吧，綿羊老師。」

褚漪涵笑得清淺，湊近了些，細細給她拆解分析講解，一點點地幫助聞鳶撥雲見日。

那些題就好像被褚漪涵拆開重組了一樣，變得不那麼難了。

算出了答案，聞鳶十分有成就感，心情很不錯。

大概是用腦過度，聞鳶肚子有點餓，她收起試卷，看了眼腕錶，已經到飯點了。

聞鳶問道：「綿羊老師，中午吃什麼？」

不見褚漪涵有反應，聞鳶扭過臉看她，恰巧這時候褚漪涵拿手機偏頭靠過來詢問道：「中午要不要去這家吃粉絲砂鍋，他們家的全家福砂鍋很好吃。」

距離近到聞鳶垂眸就能看見褚漪涵細膩白皙的臉頰上細小的絨毛。

似有若無的資訊素撩撥著她的神經。

她留在褚漪涵身上的資訊素似乎有些淡了。

聞鳶長睫顫了顫，呼吸不自覺地放緩，很慢很慢地轉過了頭。

第18章

砂鍋店與寧圖隔了兩條街，中午的太陽熱辣，帶的太陽傘派上了用場，兩人走在傘下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。

褚漪涵常來圖書館，附近評價不錯的店都被她吃了個遍，甚至彎彎繞繞的巷子通往哪裡她都記得清楚。

「走那條路右拐過去會更近點。」褚漪涵指著右前方巷口說，「不過，我一個人都不太敢走。」

「為什麼？」

話音未落，從巷口處傳來一陣犬吠。褚漪涵大驚失色，往後退了兩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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