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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池幸——!」原秋時衝出這個包圍圈眾人跑到池幸身邊,抓起她的手:池幸手心一道刀痕,已經流出血。
「去醫院!」原秋時與何月一人一邊保護池幸,何月按住她的手腕,三人飛快竄上了何年剛剛駛來的車子。
車子還未啟動,何年扭頭一吼:「莽哥!」
周莽制住了那青年,不料青年兩手都夾著刀片,另一隻手抬起狠狠一劃,周莽一閃,刀刃刮過周莽耳郭。青年不知大叫著什麼,周莽狠狠砸了他臉一拳。那人咚地跌在地上。
「周莽!」池幸大喊,不見周莽回頭,忙拉住原秋時,「讓你的保鏢幫幫忙啊!」
那六個保鏢除了一個跟著上車之外,其餘五人竟對周莽和青年的打鬥視若無睹,先後跳上原秋時的車,緊隨池幸之後。
「……去醫院。」原秋時對前排的何年說。
何年還在猶豫,周莽還未上車。何月開口:「莽哥說過,無論發生什麼情況必須先保證池幸安全。立刻去醫院,這種雜碎莽哥會解決的。」
池幸回頭,隔著後窗玻璃看見周莽已經起身,青年捂著腹部在地上打滾。周莽耳朵和脖子有血,他踩著青年胸口不讓他起身,一手抄出手機撥打電話,扭頭看遠去的車輛。
兩人目光相碰,他看見池幸無聲喊了自己名字。
周莽趕到醫院時已經是十一點,他只看到了何年和小助理。原秋時帶池幸來的是私人醫院,周圍並無閒雜病人和醫護。
周莽報警後,在現場滯留了一個多小時,還去派出所做了筆錄。一番折騰,他身體疲累,精神卻仍舊亢奮,尤其想到池幸安危,又不知道那刀片上有什麼髒東西,他怕得心頭亂跳。
「池幸呢?」周莽開口就問。
「何月陪她在病房裡抽血。」何年嘶的一聲,「莽哥,你耳朵……」
值班護士拿來酒精和紗布,給周莽耳朵的傷口消毒包紮。傷口雖小,但流了不少血,看起來很嚇人。
周莽又問:「那原秋時呢?他帶人去吃火鍋,現在出了事兒,自己跑了?」
何年聳肩:「那也沒辦法,他趕著去錄節目。」
周莽忍著不罵,扭頭看見池幸走出來,忙大步走到她身邊,耳上紗布沒包好,差點掉下來。
「怎麼樣……」
「你的耳朵……」
兩人同時開口詢問,又齊齊停下。
周莽撕了截醫用膠帶貼好快要掉的紗布:「我沒事,一會兒我們得去派出所做個筆錄。檢查結果怎麼樣?」
刀痕不深,沒有傷到手掌肌腱和神經,可自行癒合。不過抽血化驗的結果還要等一等。
周莽最緊張的就是這一點:「還不知道刀片上有什麼東西。我怎麼問他都不肯講,周圍又有人拍照拍影片,我不好打他。警察正在審問,助理在派出所等著。」
周莽擔心的,也正是池幸擔心的。她甚至覺得手心傷口發麻發癢,但細看又沒有異狀。
兩人在一旁坐下,等常小雁過來。周莽不時看池幸的手,池幸:「現在只能等結果。」
池幸的手看起十分悽慘:手腕的石膏還沒拆,另一隻手手心包著繃帶。
「一會兒我就在這醫院拆石膏。」池幸舉起石膏手,「今天就該拆了,這不是上課麼,我就推遲到了明天。現在剛好,在這裡把事情辦完。已經好啦!」
但周莽並未放鬆,緊蹙眉頭好一陣才問:「是林述川打的?」
池幸看看自己的石膏,恍然大悟,笑著推了周莽一把。
雖然很不喜歡林述川,也樂意讓他背稀里糊塗的鍋,但池幸此時此刻想跟周莽說真話。
「拍戲的時候摔的。」她收了臉上似真似假的笑,接過何月買來的水,小口喝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