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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洛:「……」
「你就不能盼我點好?」
「也能吧。」
這一聲十分為難,緊接著,他又說:「但我更想英雄救美。」
……
意思就是你趕緊有個危險,讓我出出風頭刷一下好感。
走了半個小時,順便還消了個食,夜裡的風還是偏冷的。
出後院時,韓許易把她扯進懷裡,下巴搭在她肩上,低低嘆氣:「我黑歷史全握在你手裡了,以後肯定是沒人要了,對我負責。」
虞洛又沉默不說話,韓許易就逼著她非得給個表示。
最終,他用手覆在虞洛腦袋上,愣是給她手動點了個頭。
在門口走時,還又非逼著她說句離別的話,問他一個比較繾綣的問題。
又不是生離死別,搞得倆人和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似的。
虞洛不想和他矯情,扭頭就要走,韓許易三兩步上前,也不顧旁人在場,拽著不讓她回:「你必須說一句,我才放你走。」
「唉。」
見狀,虞清榮沒眼看,轉身回去了,也不送他了,林若挽也一道跟著往屋子裡走。
林若光和老婆也跟著回去,把空間留給倆小情侶,走時,還把林婧也一齊拽上。
韓許易完全不care,甚至覺得是走了一堆電燈泡。
見身後人走光了,虞洛也放下不少顧忌,環胸問他:「行,說什麼?」
「自個兒想,我可不教你。」
半響,虞洛問了個不解風情的問題:「今晚的紅燒茄子好吃麼?」
韓許易唇抿成一條線,給了她個無語的表情:「不行,重說,肉麻點。」
「不會。」
這次,虞洛乾脆就兩字。
「那我今晚就不走了。」韓許易作勢就要返回去。
虞洛頭疼,立馬拽住他,在腦子裡迅速組織了一個問題:「你可不可以永遠不要離開我?」
韓許易點頭,想都不想地秒回:「可以啊。」
虞洛相當認床,所以她在家裡過了個無眠的夜。
暗夜裡放大每一寸感官,天邊微微泛起魚肚皮,虞洛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,虞清榮和林若挽小聲說這話下了樓。
虞洛立馬起身,簡單收拾了下床,也下了樓。
留著吃了個早餐,她就立馬駕車回了淺水灣。
一進門就和脫水的魚一樣,張開雙臂仰躺在柔軟的床面。
韓許易送她的那個說是辟邪的桃木簪子就在一旁梳妝檯上。
最近經常噩夢纏身,為了測試功效,在進入夢鄉前,她把簪子放到了枕頭底下,這不比放一把菜刀危險性小多了。
然而,還是沒能逃過噩夢的襲擊,虞洛覺得自己最近精神有點問題,經常恍恍惚惚,又開始睡眠障礙。
外面天光已經大亮,虞洛把窗簾大敞開,曬了會太陽。
拿起手機點開微信,看到韓許易在八點的時候發了個:[早。]
【elit】:韓總,你的桃木簪子好像不辟邪,我放枕頭底下為什麼還是做噩夢了。
【h】:?
【h】:你放枕頭底下,鬼根本都看不見,還能鎮住?
【elit】:那我應該放哪?
【h】:粘在腦門上。
【elit】:……說正經的,我這幾天都睡不好。
【h】:有個辦法。
【h】:和我睡。
【elit】:拉黑警告jpg。
【h】:不心疼我?
下面跟了張手指纏著創口貼的照片,發了幾個撇嘴的表情:[我都受傷了,雙重報答是不是該提上日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