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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媽的,面對路裴司,他那兄弟跟狗看到肉骨頭似的,倏然就地升旗,被內褲錮得發疼。
好不容易趁著酒醉把路裴司哄回家,馳緒怕嚇跑他,側了側身子擋住下身,捉住路裴司光滑的腳腕,好脾氣地放進拿出來的拖鞋裡。
「幫我把襪子脫了,穿著難受。」
路裴司毫不在意地指揮他。
馳緒發誓,這輩子沒這麼想操一個人過!
壓抑的那點黑暗心思終於可以放在明面上,馳緒將路裴司的腳放在自己膝蓋上,略微抬起脫掉襪子,再換另一隻。
小腹處的慾火越燒越旺,他額頭密密麻麻滾出細汗,摸路裴司腳的過程彷彿是在上刑,一念爽快一念痛苦。
看得見吃不著,唉……幾把梆硬!
他猝然想起某句常被大家拿來開黃腔的歌詞:我要這鐵棒有何用?
有幾把用!
換好拖鞋路裴司往衛生間沖,連開幾扇門都沒找對位置,他抱怨:「你家怎麼跟迷宮似的,我憋得快尿褲襠裡了。」
他手氣差,開的是書房、健身房和遊戲廳,馳緒在原地蹲了會兒等兄弟冷靜,聽到他說話才走過來。
牽著暈頭轉向的人走到主臥室,開啟浴室的磨砂玻璃大門,手指著馬桶,特流氓地問:「能對得準麼,對不準我來幫你。」
路裴司沒給他耍流氓的機會,反手把門關了開始放水,馳緒挑了部美國大片,劇情介紹沒細看,就是封面看著挺大尺度,男女主都沒穿多少布料,那男的胸肌快趕上女主了。
路裴司上完廁所回來,往私人影院的寬大沙發一躺,像躺進一朵柔軟的棉花裡,他舒服地吁了一聲。
馳緒摸摸他腦袋,手穿過他的腋下將路裴司抱坐起來,「說好的一起看電影,你不準一個人先睡。」
其實路裴司不困,他只是覺得這張沙發躺著舒服,令他想起以前在家時、在路家時的那張沙發,他在傢俱雜誌裡一眼相中,路父從義大利空運回來,到的第一晚他沒有回臥室,抱著枕頭在那上面睡的。
「你挑的什麼電影?」
馳緒隨口說了串英文,發音十分好聽,路裴司對電影名沒有印象,對著龍標仔細看起來。
看慣了好萊塢式套路,劇情並沒有多新穎,前半段看了個大概,就能大差不差地猜出後半段劇情。唯一能讓兩個人看得進去的,是男主角那張輪廓深刻的臉,和練得超棒的身材。
路裴司比照自己的胳膊,實在是太纖瘦了些,他碰碰馳緒的肩頭,嘟囔著問他,「你請私教了沒有,把他介紹給我也練練唄。」
「沒有。」
「那你身材是怎麼練的,這麼結實。」
說著路裴司對馳緒上下其手,摸得他那叫一個舒坦。
本來就對身邊人心懷不軌,旗幟剛降下去沒多久,這會兒又被路裴司撩清醒了,馳緒暗罵一聲操,今晚還給不給他活路了。
路裴司嫌他身上穿的衣服礙手,將衣角掀開伸到裡面去捏馳緒的腹肌,一塊一塊跟巧克力一樣,硬邦邦的特別結實,他有點兒捨不得鬆手。
二十出頭的肉體果然對男人有著致命吸引力。
「我沒有佔你便宜的意思,我只是隻是」
路裴司是了半天是不出下文,他腦子一團漿糊,根本找不出藉口,只憑男性本能去摸索。
對方都欺負到頭上了,是可忍熟不可忍,馳緒攀著路裴司的肩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,沒說半句廢話,捏著他的下巴直接吻下去。
酒精令人沉醉,路裴司無心抵抗,躺在沙發上任馳緒親吻,下頜被捏著開啟,舌頭伸進來纏著他共沉淪,呼吸一聲比一聲重。
對比前兩次接吻,馳緒比之前更溫柔,不再蠻橫衝撞,故意發